“疼……”

車子停了下來,紀念嘟囔了一聲。

白斯莫頓了一下,轉過身:“別『亂』動,讓我看看。”

解開領帶,發現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看她臉上的表情,顯然在告訴自己,她是騙人的。

“你……”

“真的疼,不過不是手腕疼,而是肩膀疼,你不知道我肩傷還沒有完全好嗎?”

心底隱隱有幾分鐘自責:“誰讓你不聽話,既然肩傷還沒有好,那就取消出院的計劃,繼續在醫院住幾天。”

紀念立即改口:“不用了,我覺得還是出院好了,我已經沒事了,沒事了!”

她連說了好幾遍沒事了,特地的強調自己現在真的好好的。

白斯莫瞥了她一眼,並未再有太多的言語。

……

終於,他還是有那麼一點人『性』的,沒有讓她強制的回到醫院。

紀念回到了居住的地方,進了房間,臉『色』就暗了下來。

在那個地方,房間內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一手裝飾的,好看,簡潔,大方,明亮……

而這裡,黑沉沉的,呆在這種地方生活,長期會得抑鬱症的吧。

她扯開了窗簾,將陽光放了進來。

屋內一下子明亮了好幾度。

“這段時間,屋子都是讓人過來打掃的,所以……”

“你讓誰過來打掃了。”

“一手讓唐欣處理。”這種小事,交給自己的秘書處理,白斯莫覺得沒什麼不妥的。

紀念想了想:“那就,全部換掉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