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它成為我在,我再考慮搬不搬過去,但是現在,那是屬於你的,我不搬。白斯莫,這地方現在是我的,請你馬上離開。”她下逐客令。

現在她一點都不想看見這個男人。

明明已經快要一點關係都沒有了,還這樣做多餘的關心。

“紀念,別不識好歹,你有這樣的鑰匙,秦臻一定也有。”他怎麼能放心。

“所以……”

“所以,聽我的話,搬過去。”

紀念不解:“我是在問你,秦大哥有鑰匙,又能怎麼樣?”

還問他?那個秦臻對她心思不純,有了她住的地方的鑰匙,萬一某一天他不在,秦臻闖了進來,她一個人怎麼應付。

愚蠢的女人,他是在為了他好,搞得他在害她一樣。

“那個衣冠禽獸,拿著你這裡的鑰匙,你以後一個單身女『性』,他過來,你怎麼辦?”

“秦大哥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請你不要隨意的揣測他人,而且就算是這樣……以後你和我也不是夫妻了,你在意什麼?”

“你……不知好歹!”他氣沖沖的轉身離開。

紀念鬆了一口氣!

白斯莫沒有立即開車回家,而是直接開車到了藍矜傑的酒吧,這個時間點,酒吧正熱鬧著呢。

藍矜傑自開了這家酒吧之後,白斯莫就極少過來。

最近,他都來了兩回了。

一次比一次臉『色』差,總覺得是來借酒消愁的。

“請你的……”一杯威士忌推到了白斯莫的面前,“能喝嗎?”

白斯莫來者不拒,一杯下肚,面不改『色』。

藍矜傑坐在了他的身側:“怎麼突然過來了。”

“心情不好。”

“和小嫂子有關係嗎?”

白斯莫淡漠開口:“很快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