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醒來的時候,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肩膀。

卻沒有感覺到明顯的疼痛。

傷疤呢?小腿處的槍傷呢,還有大海,綁匪,都去哪裡了……

動一動,全身痠疼的可怕,好像被車碾過一樣的疼。

特別是腿心某處!

“紀念,你敢給我下『藥』。”一道冷冽的聲音傳來。

紀念恍惚的看了一眼白斯莫,他好年輕,好好看,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好看的人。

就算他這樣對她,看到他的時候,依舊捨不得把視線從他的身上轉移。

他的那句從來沒有愛過她,還有那兩槍,歷歷在目。

如此狠毒,她怎麼還能留戀他。

白斯莫蹙眉,看著眼前這個呆呆的女人。

目光炙熱的盯著她,卻又帶著憤怒。

憤怒?

應該憤怒的人是他,她有什麼資格憤怒。

驀地,白斯莫掐住了她的下巴,修長的指尖稍稍用力:“紀念,你是怎麼嫁到白家來的,你心知肚明,嫁過來的時候,你自己說的,什麼都不要,只要做我的妻子。現在,為了生下白家的繼承人,不惜給我下『藥』,誰給你的膽子。”

白斯莫的話語,使得紀念心頭一震。

他的話,好熟悉,好像什麼時候聽到過。

孩子?下『藥』?

她想起來了,那不是三年前,她剛剛和白斯莫結婚,白斯莫卻一個多月都沒有回來,後來白媽媽看不下去了。

抱病讓白斯莫回來,為了讓她們關係能夠好起來。

特意的用了這個法子。

可是,這個法子不但沒有讓她們的關係好起來,相反的,白斯莫誤以為這件事是她做的,兩個人的關係越來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