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者手裡拿著一把用石頭製作的短刀,手腕卻被掐住了,寸金不得,而鋒利的斧刃距離他的脖子不到一毫米,那絲絲寒氣讓他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一滴冷汗從他的額頭順著太陽穴的方向緩緩滑落,眼中充滿了惶恐。

制服了偷襲者的小白,好奇的打量著偷襲者,就好像被偷襲的不是他一樣。

這傢伙面板粗糙,因為長期生活在沙漠中,水分缺失,面板乾燥,起皮,嘴唇發黑,從他那微微裂開的嘴裡可以見到兩排參差不齊,焦黃髮黑的牙齒,呼吸之間,帶著股讓人不爽的臭味。

看清楚偷襲者的面容之後,小白就失去了興趣,轉頭向泰阿問道:“你們是怎麼對待他們的?”

泰阿還處於愣神中,突然聽到小白的問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啊!啊?”

小白翻了個白眼,雙手穩的很,沒給偷襲者任何可能逃脫的機會,繼續對著泰阿問道:“我是問,對於這樣的傢伙,你們會不會弄死他們?”

這下子泰阿反應過來了,連忙說道:“不會不會,我們大多會砍下他們拿著武器的手。”

砍手麼?小白聽到泰阿的話,眼神移向了偷襲者握著石刀的右手。

“饒,饒命。”知道不妙的偷襲者,喉嚨蠕動著,用嘶啞的聲音求饒著說道。

這裡可是監獄,方方面面的條件都比多羅城差,在多羅城被砍了手臂,都有可能會丟掉性命,更加不要說在這條件艱苦的監獄了,衛生環境差,治療水平差,手臂被砍,丟掉性命的可能性無限增加。

見到偷襲者求饒,小白竟然又轉頭看向泰阿,眨巴眨巴眼睛說道:“啊,他求饒了,要咋辦?”

泰阿也懵了,他哪知道咋辦,求饒了就饒過麼?<……其實吧,大多數時候,他泰阿才是求饒的那一個來著……

小白見到泰阿不答話,思索了一下,對著周圍突然喊道:“我知道你們的存在,也知道你們能聽到我的聲音,那麼我就直說了,這個人,他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我會放過他,因為我是仁慈的,但是你們若是再來這麼偷襲我,我不會有任何的手下留情,我不會砍手,我只會殺人,我會殺得你們血流成河,殺到你們見到我就畏懼。”

頓了頓,小白接著說道:“相信我,不會有任何一個守衛會因為我殺了你們而來懲罰我,我的囚服,你們看的出來我是什麼人,也就應該明白我說的話是真的。”

聲音落下,周圍一片安靜,之後微風拂面,氣氛一度很尷尬。

小白等了幾秒,用力的推了一把,將被制服的偷襲者推開。

他這叫先禮後兵,話他已經說了,真要是有人找死,那他也會按照自己所說的,殺他個血流成河。

後面的泰阿傻乎乎的看著,他從來沒有見過哪個人敢在自由區如此囂張,這裡的人一向是狂徒,難道他以為說上幾句話就有用麼?

小白去根本不去想之後可能發生的事情,單手斧在手裡來回耍了個花,歸回到腰間,想著泰阿打了個手勢,繼續悠哉悠哉的往裡面走。

泰阿連忙跟上,他朝著左右看看,讓他驚奇的是,他感覺暗中很多人都離開了,難到真的是小白的話起了作用?

甩甩頭,將腦海中的雜念拋開,快步追上了小白。

小白一路走走停停,似乎對什麼都好奇,自由區裡面的確匯聚了各種奇怪的人,小白竟然還發現了一些玩毒的傢伙,他們的毒藥並不是從草藥中提煉出來的,而是從沙漠中的毒蛇和蠍子中提煉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