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人,你這是什麼查案法子?”

“呵呵,待會兒唐大人就知道了。”

顧書硯笑道:“可以帶其他三名人證了。”

其餘三名人證依次走進官堂,全都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顧書硯照例問了三人同樣的問題。大部分口供都一模一樣,唯有胎記的位置截然不同,有人說在胸口、有人說在後背、還有人說在肩膀上。

一輪審完,唐方裕的眉頭已經深深皺了起來,顧書硯微微一笑:

“唐大人,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

“確實有些奇怪。”

唐方裕緩緩道來:“四人所描述的胎記位置截然不同,我們做個假設,如果秦王真的強佔了她們的身子,總該有人看清胎記的位置才對,豈會每個人的答案都不一樣?”

“唐大人心思機敏啊,到底是幹刑案出身的。”

顧書硯慢悠悠地說道:“只有兩種可能,要麼確實現場情況太過羞恥,她們羞於面對、沒有注意,要麼就是她們四個在說謊!”

“說謊?”

唐方裕心頭一驚,然後壓低著聲音問道:“顧大人,那殿下身上的胎記到底在何處?”

“呵呵。”

顧書硯端起手邊的茶碗抿了一口,微微一笑:

“殿下身上並無胎記,都是我亂編的。”

“什麼,沒有!”

唐方裕目瞪口呆,雖然四名人證說出來的位置不同,但四人全都咬死身上一定有胎記,這麼看的話她們全都在說謊,企圖矇混過關。

“顧大人這個法子真是神來之筆啊。”

唐方裕苦笑不已:“本官佩服。”

“大人過獎了。”

顧書硯起身告辭:

“接下來的案子刑部可以自己審了,我相信這四人一定會從實招來的,畢竟汙衊皇子乃是殺頭的死罪。”

“放心吧,既然能證明她們作偽證,想讓她們開口就太簡單了。”

唐方裕猶猶豫豫的問了一句:“但我想不明白,明明是秦王殿下救了她們,她們為何還要倒打一耙,故意誣陷殿下?”

“哼。”

顧書硯冷哼一聲:

“無非是背後有人在威脅她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