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瞅,那位拓跋將軍約我明日一見,哈哈哈!

估摸著他是猜出什麼了。”

褚北瞻露出了一抹陰笑:

“魚兒上鉤了?”

“八九不離十啊。”

顧思年興奮的搓了搓手:

“明日就由北瞻代表我去陣前會一會那個拓跋烈!

本將軍還有大事要做!”

……

“嗚,嗚嗚~”

當清晨的陽光灑滿大地時,靖邊城以北三十里的寬闊戰場中擺下了兩座厚實的軍陣。

一面是燕軍橫行,另一面是涼軍結陣。

相比於前幾日的交戰規模,今日雙方出動的兵力要比之前多得多。

春風貼著大地呼嘯而過,數不清的軍旗在風中烈烈作響,肅殺之氣凜然。

兩隊騎兵各自從軍陣中駛出,同時奔赴戰場中央。

“籲~”

拓跋烈勒住韁繩,看向對面的年輕人:

“你就是琅州衛副總兵顧思年?”

“呵呵,讓將軍失望了。”

來人微微一笑:

“我乃琅州衛指揮僉事褚北瞻,顧總兵身體抱恙,今日不方便出來與將軍一見。”

褚北瞻的目光中帶著一絲詭異。

“嗤,身體抱恙?”

拓跋烈冷聲一笑:

“顧總兵就這麼弱不禁風,一開戰就生病?”

他一邊譏諷,一邊在打量著對面的褚北瞻,顧思年在琅州衛猶如新星一般升起,名聲傳得很響,褚北瞻作為他的左膀右臂同樣威名遠播。

就連拓跋烈都覺得好奇,琅州衛怎麼好端端的冒出這麼多年輕俊傑。

“這就不勞拓跋將軍操心了。”

褚北瞻皮笑肉不笑:

“顧總兵說了,今日陣前由我全權指揮,將軍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跟我講。”

拓跋烈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抬頭看向靖邊城的方向,沉默許久之後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我看顧總兵不是身體抱恙,而是不在靖邊城才對。”

褚北瞻的表情一僵:

“將軍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