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

大傢伙一飲而盡,就連慕清歡也有模有樣的喝了一大杯。

放下酒杯,蘇晏清憤憤不平的說道:

“真是沒想到啊,這個衛家竟然如此膽大包天,黑了這麼多的軍需物資。

以前我就覺得不對勁,怎麼戶部兵部下發的物資這麼少,就是一直沒證據。

如果提前被我抓住把柄,一定要去首告,揭發這個卑鄙小人!”

“呵呵,哪有蘇公子想的這麼簡單?”

柳塵煙笑了笑:

“衛湖在城中根基深厚,與不少達官貴人聯絡密切。

這一次也就是有葛大人在場才能立刻拿下他,換做平日,扳倒一個琅州同知難於登天。”

“哼,那也不能任由他胡來!”

“算了,都過去了,這次就算衛家有通天的手段也翻不了身。”

顧思年輕聲道:

“這樣一來琅州同知的位子就空出來了。

雖說現在軍需由江門供應,但官府這邊主管錢糧的同知依舊有過問物資分配的權利。

這個位置,重要得很啊~”

第五南山會心一笑:

“看來將軍是想在這個位置上放自己人了?”

江玉風接過話茬:

“而且此人一定得是個清官,不貪不黑、分文不取的那一種!”

顧思年詭異一笑,看向了蘇晏清:

“這不有個現成的清官嗎?”

大家齊刷刷的看向蘇晏清,這傢伙清廉的名頭可不比慕晨沉差,而且知根知底,用起來放心。

“我?”

蘇晏清愕然,苦笑著搖了搖頭:

“顧將軍太看得起我了,如今我的官階與琅州同知隔著好幾階。

輪到誰也輪不到我。”

蘇晏清早就看穿了,在官場上沒有背景想要往上爬,太難了。

他就管管馬,去安春閣聽聽曲,知足了。

“放心,現在是非常之時,凡是皆有可能!”

顧思年微微一笑:

“你只要記住,一旦坐上同知的位置,肩上的擔子可就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