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衛然惡狠狠地說道:

“爹放心,這次一定要整死他!”

……

琅州城外的琅州大營就是現在鳳字營的駐地,緊挨著他們的就是壽字營。

但現在壽字營的領兵之人既不是副總兵董壽也不是主將韋風成,而是遊峰身邊的一名親信,杜德。

此人乃是遊峰的心腹,琅州衛的總兵親衛就由他執掌,軍中大大小小的將領他都熟悉。

大戰在即,親衛統領不跟著遊峰,卻留在了壽字營。

其中就有點針對鳳字營的意思了,他怕韋風成鎮不住顧思年這一夥人。

夜色昏暗,月明星稀。

杜德與韋風成二人正在營門口閒逛,目光總是若有若無地瞟向不遠處的鳳字營駐地。

從顧思年被軟禁的那天起,二人每天都要在這看上那麼一會兒。

壽字營全軍兩千人看起來在營中休整,實際上一直處於戒備狀態,但有風吹草動便能傾巢而出。

韋風成猶豫了好一會兒,低著頭說了一句:

“杜兄,我覺得咱們有點小題大做了,城中不管出什麼事,鳳字營都不可能做出任何出格之舉的。”

“哎,韋兄可不能這麼想。”

杜德很認真的說道:

“眼下可是非常之時,全軍上下都繃著一根弦。

鳳字營你是知道的,那可是顧總兵的起家的嫡系,萬一,萬一見顧總兵被軟禁,生出點事端你說怎麼辦?

大戰在即,後方若是出了亂子,我們兩個擔不起責任啊~”

“敢問杜兄,顧副總兵那兒到底出什麼事了,竟然到了要軟禁的地步?”

實際上除了當天在場的幾位高官,其他人壓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最多也就知道顧思年暫時無法領兵。

雖說韋風成隸屬壽字營,與顧思年不是一夥的。

但從一名邊軍武將的角度來看,大敵當前,顧思年這種能征慣戰的副總兵被奪了兵權可絕不是好事。

“韋兄,這種事還是別亂打聽的好。”

杜德輕聲道:

“知道的多了,麻煩也就越多啊~

好歹是多年相識,我只能說一句,他有大麻煩了!千萬千萬別與他走的太近!”

“好吧~”

韋風成縮了縮脖子,不再言語,但目光中依舊帶著濃濃的疑惑。

“行了,回營吧。”

杜德瞅了一眼遠處飄揚著火光的鳳字營駐地:

“今天看來也不會有什麼情況了。”

就在兩人拔腿離開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一陣喧鬧的嘈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