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年饒有興趣的看向了褚北瞻:

“你是不是打聽到什麼了,有什麼話趕緊說,別賣關子了!”

“哈哈哈。”

褚北瞻大笑一聲:

“這位蘇晏清是文人科舉出身,琅州城出了名的才子,喜好詩詞歌賦、琴棋書畫。

據說他最愛去的地方就是安春閣!”

“安春閣?”

顧思年愕然,這可是琅州城內最出名的青樓啊:

“敢情這位蘇大人不愛錢財,愛美人?”

“你又錯了!”

褚北瞻揹著手道:

“沒聽說過他在安春閣找過青樓女子,每次去都只是飲酒聽曲。

安春閣的花魁柳塵煙,一手琴藝名揚邊關,蘇晏清每次去安春閣就是為了一睹她的風采。

是不是心有愛慕,這就不得而知了。”

一直待在一旁的小六子附和道:

“這個安春閣在琅州城名頭可響了,據說這個柳塵煙也愛詩詞歌賦,欣賞有才俊傑。

每個月月初安春閣都會有一場詩詞酒會,誰做的詩若是能得到她的青睞,便能與其獨處一室,聽其彈奏一曲!

但這麼久以來,還沒人獲得這等待遇。”

“嘿嘿。”

褚北瞻陰笑道:

“大哥,若是咱們能想法子幫蘇晏清見上柳姑娘一面,戰馬的事說不定就成了!”

“唔,原來還有這麼多彎彎繞繞~”

顧思年若有所思,沉默許久之後突然拍桌子大罵:

“你們兩怎麼回事!

小爺我招你們進鳳字營可不是整天讓你們打聽青樓女子的、風花雪月的!

營中的軍務還管不管了!

不像話!”

一頓唾沫橫飛,褚北瞻與小六子被罵的一愣一愣的,甚至有些自覺羞愧。

顧思年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

“多給我準備點銀子,我要用!”

“幹什麼?”

褚北瞻一臉茫然。

“後天不就是月初嗎!”

顧思年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這不得請蘇大人去一趟安春閣?沒銀子怎麼行?”

話音未落,顧思年就飛也似的跑走了。

回過神來的褚北瞻破口大罵:

“媽的,你也不是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