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載著扛也扛不動的愧疚回到了靈城,本想著創業後能賺到錢還給羅維祥,可是羅維祥等不了了,他需要很多錢,立即馬上!而等我創業成功並且賺到那麼多錢,得是猴年馬月的事啊?比起創業,我更願意買一注彩票碰碰運氣!

我真的去買彩票了,結果一如必然的那樣,什麼也沒有中,中獎是上落隕石並且透過屋頂上那個僅有的老鼠洞落下來並砸著腦袋的事情,而我著實不能奢望那份運氣!

彷彿突然間失去了方向,我不知道該幹什麼了,看到運鈔車從身旁穿過,我甚至腦洞大開的想,可不可以敲開它給羅維祥送去。

漫步在大街上,公應景地下起了雨,我沒有帶傘,突然覺得這樣淋著也很好,我才是最該受到懲罰的那個,為什麼所有的罹難都讓羅維祥來承受,這真的很不公平。

我仰頭看,邊走邊看,連走的路線都變成了曲線。身後一陣車喇叭聲,我停下腳步,因仰頭太久,腦袋還有些暈暈的,等我看清是輛車,於是往邊上挪了挪,車子錯身而過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這輛車有點熟悉,再去看的時候,車子已經穿過我的身旁,我看到車了尾的車牌號,心中驀地一緊,那是蕭明南的車!

自從跟蕭明南分開後,這是我們第一次遇見,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那車裡,如果在的話,那麼他也八層看到了我。這種像陌生人一樣擦肩而過的感覺真的讓人有點……彆扭,呃……又或者是難受!儘管他讓我“滾”了無數次……我得承認在他面前,我能做世界上臉皮最厚的人,無論他多麼難聽的話,我都能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直至目前我還覺得我們似乎還可以做朋友!

“你看那車真氣派!”

“是啊,勞斯萊斯幻影,好像將近千萬!”

“唉!我這輩子不知道能不能奮鬥出人家的四個車軲轆……”

我聽到身旁的人聲地嘀咕著,“將近千萬”,這四個字一下子跟我腦中的字眼兒重合了。

是啊,蕭明南有錢呀,我可不可以找他去幫幫羅維祥,他一輛車就近千萬,那麼也就是兩輛車的錢就可以了,對他來,這個應該不是特別難吧?

可是……他前幾還讓我“滾”,永遠不要見到我!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儘管這臉皮夠厚,只是不知道還管不管用?

現在任何一個馬路上的人去跟他這件事情,都應該比我要受善待的多吧,我們幾乎已經進化到了相見相殺的地步了……

糾結了很久,雨水順著頭髮梢開始往下嘀嗒了,我咬了咬牙還是決心試一試,儘管成功的機率似乎比中彩票還低,但是現在除了有病亂投醫,我還能做什麼呢?

我又給蕭明南打電話了,結果被迅速結束通話了,再打便提示無法接通了。我想我是被拉入黑名單了吧!深呼吸,我以不要臉的拼勁兒再去用微信聯絡他,同樣很快被刪了好友。我想我真的快到無恥無下限的程度了,即使這樣被別人嫌棄,我還是要想法設法的聯絡他。

我不能直接闖他的辦公室了,同樣的方法往往在第二次會效。我找到了七千,告訴他我跟蕭明南鬧彆扭了,我想跟他和好,希望她能幫我把他約出來!七千很夠義氣地幫了我!

在一個娛樂包廂內,七千和蕭明南正在笑,我輕輕地敲了敲門,七千為我開門,蕭明南看到我,臉色立馬黑了下來,語氣充滿了不悅,“七千,她怎麼會來?”

“啊,南哥哥,我不是了嗎,約了幾個朋友,夜鶯也是我的朋友啊,不還是你介紹給我的嗎?”

蕭明南的臉色更臭了,“那你們聊吧,我走了!”蕭明南著朝門口走來。

“誒,南哥哥,別啊,有什麼事開不就好了嗎?要不這樣,你們聊吧,我出去!”七千著,趕在蕭明南到達之前快速地出了門,同時還從外邊上了鎖,蕭明南拽不開門,大叫:“七千,快開門!”

“南哥哥,我肚子疼,去下洗手間,回來給你開哈,再見!”

“七千,七千……”蕭明南氣得踢門,然後睨了我一眼,煩躁地走回沙發坐了下來。

我心翼翼地走過去,心翼翼地給添酒,他瞟了我一眼,冷冷地:“夜鶯,我不是告訴過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嗎?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厚顏無恥?”

我橫著心在他身旁坐下,心翼翼地問:“明南,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啊?我好像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他嫌棄地狠狠瞪了我一眼,冷哼:“離我遠點!”

見我不動,他忽的猛然用力一推,把我推的趴倒在沙發上,他的暴躁讓我煩躁,我還沒有起身,只聽他又:“滾開!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別髒了我的衣服!”

生平第一次讓人這麼的嫌棄,我感覺自尊倍受傷害,腦中的一根弦一下斷了,似乎忘了自己是來幹什麼的,坐起來衝著他大吼:“蕭明南,你給我清楚,我怎麼水性楊花了,怎麼髒了?”

他喝了一口酒,咬著牙嚥下,然後使者蠻力把酒杯摔在桌子上,“你既然跟了別的男人了,還三番兩次的來找我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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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氣憤地指著他吼道:“我什麼時候跟別的男人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跟別的男人了?”

他捶了一下沙發,也同樣大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跑到銘城跟其他男人同居!”

我氣憤地抓起桌子上的橘子砸他,“蕭明南,你他媽才跟別人同居,你們全家都跟人同居。”

他伸手擋著,大吼:“你這是做賊心虛,惱羞成怒,做了都不敢承認,我真看不起你!”

“蕭明南!”我蹭的站了起來,“沒有你這麼侮辱饒,我這輩子最倒黴的事情就是遇到你,我做的最不要臉的事情就是跟你上床!”

盤子裡的橘子砸完了,我就砸糖果,砸瓜子,蕭明南護著頭,最後一聲怒吼,將我壓在沙發上,“夜鶯,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踩鼻子上臉,是吧。”

“蕭明南,你這個混球,應該一罵被一百八十遍,我是哪輩子做了孽怎麼會遇到你這麼混蛋的人!”

“你再,我就掐死你!”著他真的掐了過來,我一轉頭抱著他的一隻手就咬了上去,他“啊”的一聲縮回了手,氣沖沖地吼:“好啊,你還學會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