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玉山莊裡,蘇衍陪著付玉等人在這待了兩天,而這日下午卻多了三人。

“裘,你太不夠意思了,要不是小玉留信給我們,我們還不知道去哪找你呢?這麼長的歲月,你可知我們幾個有多想你!”

煉勾住裘的脖頸處語氣興奮而後又笑得開懷,那日在義南城,付玉聽冥王玄啟說煉和砮還有化時不時會去他那討酒喝,而且這幾個傻小子中只有砮這小子連自己的義父都認不出來,一去到那就是一口一個老頭兒地找玄啟拼酒。所以付玉也就直接在酒樓中留下字條,讓他們幾個趕到京城。

“就是啊,我們見信裡提到你,又是小玉的字跡,立馬趕了過來!”

砮這會兒也搭著裘的肩一臉哀怨:“瞞著我們許久,得好好跟你算這筆賬!”

“呵呵~這也並非我所願哪,當時我也是差點被魔界的邪物控制了心魂,幸好妖王救下我,我這也是為了報答他所以才答應他守著禁地的!”

見到這幾位知己故友,裘臉上的笑容亦是至始至終未曾褪去,化倒是沒什麼過於特別的神情變化,他將砮帶來的一整壇佳釀塞到裘的懷裡眉頭輕挑。

“這壇你一口氣喝完,這賬就算是一筆勾銷了!”

“真的?”

裘半信半疑地看著表情強裝嚴肅的化,而付玉和蘇衍卻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不揭穿不提醒,那壇酒就是從禮尚往來那裡拿的,別說一壇,就是小壺,酒量再好的人都得醉個一天一夜,這裘要是真全喝下去,恐怕接下來十天都得在床上待著了。

“我言而有信!”

化裝模作樣著,裘也信以為真開了酒壇便舉起開喝,砮和煉雙雙站在他身後勾唇壞笑著很是邪惡。

“你說,小月回來見裘喝死過去,會不會把你整個山莊給鬧翻了?”

付玉語氣淡淡,邊說著邊把玩蘇衍搭在她肩上的修長玉指,蘇衍微微扯起唇角附在她耳邊呵氣道:“有夫人在,小月這氣必須憋著!呵呵~”

“好啊你,拿老孃當擋箭牌了?”

付玉話落舉起蘇衍的手直接一口咬下去,蘇衍略微挑起眉頭卻不哼一聲,待付玉咬夠了抬頭時卻見他一直看著自己。

“不疼?”

付玉有點尷尬了,蘇衍這一臉無辜的表情弄得她開始心虛,怯怯地低聲問出口,卻見蘇衍奸計得逞地眯起眼眸壞笑道;

“疼,夫人今晚好好補償為夫便是!”

“你活該!老孃才不管你!”

付玉羞紅著臉起身來到離蘇衍三丈遠的桃花樹下,那日她還是第一次,居然被蘇衍這妖孽害得連下床吃飯的力氣都沒了,現在想想她都腿軟,臉也紅得更厲害。

小陶和小月回到山莊是便見到付玉雙手捂著臉尷尬的模樣,不過她們還沒來得及問清緣由,這邊裘已經趴在石桌上醉得昏天暗地,閉眼之前還不忘指著大笑的化和砮以及煉三人道;

“騙、騙子~”

“裘哥哥、裘哥哥!”

小月見裘醉成這樣心疼不已,轉身看向還未笑停的三人:“你們還是不是兄弟了?開玩笑開這麼大!”

“喲,這就是小玉說的,裘的心上人兼未婚妻,小玉嫂子呀!”

煉幾人搭著肩看向小月,此刻她精緻的臉上氣得漲紅,氣鼓鼓地很是可愛,他們彼此對望著點點頭異口同聲:“果然是裘喜歡的型別。。。”

“噗嗤!!”

小陶站在付玉身旁被面前的場景逗得憋不住笑出聲,這一笑使得他們三人齊齊轉頭看向她一臉驚奇,砮走到小陶面前愣愣地盯著她的臉驚喜道:“傻丫頭,你臉上的疤居然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