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進城(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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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京城進城的官道上面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正在快速的前行。這兩個人自然是茅十八和韋小寶,在那茶棚的時候,茅十八似乎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不僅僅當時沒有任何解釋拉著韋小寶便跑,而且在這路上也不再和韋小寶打鬧,而是一個勁的保持著沉默的趕路。
天不怕的不怕的茅十八現在真的有些害怕了,在他的手心裡攢著一團紙捏的小刀。這把小刀茅十八很熟悉,因為這刀的摸樣是他從小看到大的。他之所以害怕不僅僅是有人認出了他的身份,更重要的是給他這東西的人武功深不可測。他一個二流巔峰的高手就是被這手上不起眼的紙刀劃了一道口子。
茅十八以前並不叫茅十八,他是江湖人,有自己的門派有自己的事業。之所已改名字是因為修明史被殺的那十八個人。那十八個人是他的朋友,也是他所敬重的人,所以在他決定為那些人討一個公道起他就不再是以前的那個人。
茅十八是個江洋大盜,從決心做江洋大盜起,茅十八就隱藏了自己的門派。他最強的是刀法,這點他從來沒有在任何人的面前顯現過。所以在江湖人眼中的茅十八修為上等,但是武藝稀疏平常。所以那怕是被官差追捕,被人嘲笑他也從來沒有漏過低。
茅十八的罪過很多人,很多有權勢的人。他的江洋大盜的名頭不是虛妄,劫富濟貧的事情他做了很多。不過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目的並不是單純的劫富濟貧那麼簡單,他在收集證據。人們被他的外貌所麻痺,卻不知道在他粗曠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細膩的心。之所以他能屢屢得手就是因為如此。
不過這次刺殺吳之榮確實他做的第一件超出他的能耐的事,但是茅十八並不後悔。因為他忘不了莊家家主的大度和莊家小姐的溫柔。
茅十八完全不會想到在這間茶棚中間會遇到這樣的人,那人雖然表面是個書生。雖然那人一直做著在別人看來可笑的事情。可是那人卻彷彿洞察著所有的秘密一般。
茅十八看著身邊的韋小寶,暗自決心到了京城之後立馬想辦法將他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這個小少年雖然有些玩世不恭,但是骨子裡的堅韌和心智的機警讓茅十八很看好。最重要的是他能夠在這個少年的身上看到一股難得的義氣。
張誠他們也在趕往京師的路上,不過他們依舊不急不徐的全然沒有一絲緊迫感。其實小草這個時候真的是很興奮的,那怕跟著張誠之後他已經見過了不少的世面,但是像京都這樣的大地方真的和其他的地方不同。
張誠對於城市沒什麼特別的感覺,畢竟就一個五六十萬的城市還比不上曾經的世界的一個普通的市。至於像北京上海一般的大都市連人口都有好幾千萬,放在這個時代能夠抵得上半個國家的人口。
對於京師張誠也是第一次來,以前他主要是在老家那邊的成都發展。不過便是成都也有一千多萬人口,規模自然比這裡大得多。
離京城越近,路上的京城人越多。張誠能夠明顯的從他們的臉上看到一種驕傲的感覺。明顯的他們住在京城自然覺得自己要高人一等,畢竟這裡是現在的國家心臟。張誠對於這種莫名其妙的驕傲理解卻不屑,因為這京師的人多是從遼東遷過來的和那一幫子降臣的家眷。之所以把它們放在京師一則是旗人的需要,另外則是一種監督。
張誠他們並沒有進城,而是在一家客棧裡面休息。明天就要進城,所以他們今天必須得準備準備。士子服是不能再穿了,因為進城的時候不僅僅要查文契而且還得查頭髮。這是一種最簡單的識別方式,大清和其他朝代不同的就是那條特立獨行的辮子,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並非說說而已。
雖然這條規定很強硬,但是並非沒有意外。在中原這片大地上依舊留著滿發的就是一群道人,這是清廷也沒能強迫的存在,因為他們已經和這片土地結合在了一起。那怕佛道昌盛,但是在根基上面卻依舊沒有這些道人穩健。
道門一直是一個平和的門派,修道的人往往講究與世無爭。所以歷朝歷代很少見到道門的人叛變作亂。但是無論是朝代流轉道門卻從未有過大衰之勢。
張誠對於道門並不是太瞭解,他也從未想過成為一名道士。但是對於道家他卻很崇尚,在他的心裡他一直以道家弟子自稱。因為他的很多認知和見解都是從《道德經》這本書中間得到的。雖然它並不是武功秘籍,但是張誠認為它比武功秘籍更加的重要。
挽上道髻,穿上道袍。張誠此時全然就是一個有道之士的模樣,特別是他身上那股天然的出塵之氣,更使得這個模樣多了幾分風采。
小草看到張誠這模樣有些呆了,她吶吶的說道“張大哥,你還不是真的是天上的仙人吧。你會不會丟下小草迴歸天界。”
張誠敲了一下她的頭說道“傻丫頭想什麼呢?這世上哪有什麼仙人。不過是人們遇到一些不能理解的東西和自己的幻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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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為什麼那麼多人去拜菩薩和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