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世歷練,她的心境到底是有所提升的,心境上去,她的修為也開始快速地增長。

顯然,這種辦法不怎麼適合牧玹。

“牧師兄,棠溪鎮這邊如今的佈置如何?我大概已經能夠確認,小晞在棠溪鎮的事情,已經被暴露出去。”桑晴直接扔出一個大雷來。

“哪個勢力?”蕭安安眉目之間露出一抹厲色來,“小晞會這麼做,難不成還只是為了清玄宗不成?那些人怎麼就能恩將仇報!”

牧玹握著劍的手也是一緊:“我們清玄宗還沒怕過什麼人呢。”

桑晴心中鬆了一口氣,只要牧玹暫時不問她的修為為何會漲得那麼快就對了。

“正是,如今咱們修士之中應該沒有那些吃裡扒外,和魔修勾結的,有那個心思朝小晞動手的也不多。”桑晴將自己的猜測一一說出來,想到皇極宮這些日子的憋悶,總覺得中間會出什麼事情。

皇極宮憋屈了那麼久,如今這種時候,能夠報仇應該是不會錯過的吧?

牧玹和蕭安安順著桑晴的話一想,只覺得自己對於關於棠溪鎮的佈置,又有了新的想法。

不過,等到桑晴離開,蕭安安緊緊地盯著桑晴身上的道袍,眼裡露出一抹思索。

桑晴的修為,漲得真的太快了。

桑晴一個雙靈根,修為竟然比資質比她好的單靈根修士都要快。

以前不想的時候還不覺得,如今蕭安安細細一想,只覺得這裡面有很多疑問,她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定夷真君真的修煉了太上經。那麼與定夷真君極為親近的桑晴,有沒有可能修煉太上經?

“安安,阿晴是不是有什麼不妥?”牧玹有些疑惑地詢問。

蕭安安抿了抿唇,還是沒有將事情說出來。有的事情,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才是真正的秘密。

她是不會與其他人說起,桑晴法袍上的那些精緻紋路,與定夷真君道袍上的紋路有多相似。身為煉器師的蕭安安知道,那些相似的紋路,産生的效果應該也是相似的。

蕭安安心中微微顫抖。桑晴不是一個激進的人。蕭安安知道,以桑晴的性子,是不可能因為想要快速提升自己的修為就要去修煉太上經的。

蕭安安如今只希望定夷真君修煉太上經的事情只是謠傳。那、桑晴修煉的,估計也就不是太上經了。

蕭安安心底也知道。她那些傻想法,也真的只是奢望罷了。

牧玹看了看蕭安安的表情,心中有些哀嘆。女修有時候真的有些不可理喻,淨在那裡瞎擔心。

西華城中,被桑晴扔在清玄宗駐地的小修士付成玉經過有些日子的小心打聽,總算是知道了一些零星的事情。知道得越多,付成玉一張小臉就繃得越緊。

付成玉知道,他闖禍了,他將那個為了讓修真界的修士免除魔修大肆侵擾,而放棄自己的自由乃至長生之路的小姑娘的訊息暴露出去了。

他成了一個罪人。只是他也不知道,他們那個只有三個人的小宗門,背後依靠的到底是哪個宗門。

但是,付成玉也有自己的辦法。

“師兄,我就說這小不點心思重,很有可能偷偷溜出去吧!”一個女弟子得意地對自己的師兄道。

付成玉站在原地,看著攔在自己面前的兩個清玄宗修士,垂頭掩住自己眼裡的沮喪。

他真是什麼都做不好,連偷跑都跑不出去。

女弟子見付成玉神色萎靡,輕聲一嘆:“你還小呢,還不到真正對敵的時候。”

若是在他們清玄宗,這個年紀、這個修為的小弟子,正是在師兄師姐的帶領下,在宗門附近歷練。

這個小修士,卻已經在修真界之中到處流浪,尋求生機。

忽然,付成玉耳朵微微一動,他好像聽到了有些耳熟的聲音?

付成玉還記得,之前師傅對著那個聲音,極為討好。所以,那個聲音就是他們宗門背後的主子嗎?

付成玉略一思索,就往聲音傳來的地方跑過去。他一定要看清楚,那個人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