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狼星主當年的做法,就連宿璽都有些看不過去。那柳觀亭好歹也是貪狼星主的長子,如何就能因為不喜柳觀亭的生母,就讓柳觀亭被繼母磋磨?

就是修真之人性子淡薄,也不能淡薄到不管自己的子嗣吧?反正若是宿璽自己,宿璽是不會做出那等事情來的。

當然,宿璽也不認為自己會淪落到被族人逼迫著娶一個妻子回家的地步。

“清玄宗的器峰現在每年都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法器出世。我不能保證我列出來的那些,就是其中的全部。”宿璽見貪狼星主想要離開,連忙囑咐,“所以,您還要小心一些。”

若不是貪狼星主親身經歷過,宿璽也很難相信,清玄宗的修士竟然能夠煉製出短途的傳送陣來,還是那種僅僅憑借築基期修士就能催動的傳送陣。宿璽心裡對賀星海的重要性又加了幾層上去。

只是這回,宿璽將自己心裡的那些小心思全部藏了起來。現在宿璽可不覺得,離宮主之位只有一步之遙的自己,能夠護住賀星海。

所以,哪怕看中,還是不要太表現出來。

貪狼星主看完了宿璽給他的玉簡,只覺得現在修真界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以前在皇極宮的時候,看見通訊玉牌就能讓他驚奇好一陣子,出來之後才發現,有更讓他驚奇的地方在。

貪狼星主站在高空,看著自己腳下的城門處,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修士,在跨過一道門的時候,就被守門的修士攔了下來。

後面的發展非常的戲劇,那個一看就像是一個普通散修的修士,還真的被證明就是魔修。

夜裡,貪狼星主在城門外面多設定出來的那道門裡走了好幾遍,沒發現其中的奧妙,當即就皺起眉來,想要一掌將這道門轟碎,不過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動手。

現在還是追那幾個小崽子重要。等到把賀星海抓回皇極宮之後,貪狼星主想,他一定要去會會那個桑晴。貪狼星主想了想,就往一個方向追了過去,那個方向,儼然就是劉關亭等人逃亡的方向。

劉關亭心裡跳到厲害,總覺得要出什麼事情。

想到貪狼星主那麼久都沒找上來,劉關亭可不會天真的以為是他們的實力到了,才會讓貪狼星主追不上他們。

自己這幾個人,到貪狼星主面前,連一招都撐不過。

劉關亭想了想,停下腳步:“若是我猜得沒錯,貪狼星主已經找到我們的方向了。”

之前幾天貪狼星主沒有追上來,肯定是因為不能確定他們的逃亡方向,現在確定了,只怕自己這幾個人想要逃離已經是奢望。

劉關亭拿出自己的通訊玉牌看了看,看到莊湛回複的訊息,只能暗暗祈禱。師兄,您打發過來的強援,可要真的夠強才行。

看看莊師兄回複的時間,宗門的元嬰修士應該已經出發。就是不知道為何還沒有找到他們。

被劉關亭期待著的元嬰修士收起長劍,滿意地看著兩個雙眼冒著星光地看著自己的女修:“除魔衛道乃是我等修士的職責所在,爾等不必道謝。”

元翰真君說完,直接禦劍離開,留下兩個小女娃面對鮮血淋漓的現場。

越琳音羨慕地看了一眼越琳竹:“若是當初我去的是清玄宗就好了。”

那個劍修雖然沒有直說自己出自清玄宗,可是那一身道袍很明顯就是清玄宗的裝束。劍宗的劍修,跟清玄宗的劍修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

越琳竹看著滿地的碎肉,連忙將自己身上被濺的血跡清除。所以,剛剛那位道友到底有沒有發現,自己其實也是清玄宗的人來著?

這樣的同門,有什麼好羨慕的?越琳竹撇了撇嘴,連個現場也不會處理一下,也不怕嚇到小姑娘。

越琳音才不管這些,這一次來襲的魔修氣勢洶洶,只要一想就知道若是沒有那個劍修在,自己和越琳音肯定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元翰真君殺完魔修,心裡暗道不妙,自己好像走歪了路?不過因為除魔耽擱了時間,就是自己的差事出了些許的問題,想來宗門也不會怪罪自己才對。

劉關亭看著自己面前依舊堅固的防禦法陣,心裡安穩了一些。就是不知道宗門派來的那個元嬰真君為何還沒到。

貪狼星主挑了挑眉,只覺得龜縮在龜殼裡面的那個跟自己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男修簡直就是礙眼極了。

“莫非你們以為,憑著這麼一個烏龜殼就能擋住我?”貪狼星主看著躲在防禦罩裡面的幾人,眼裡閃過一絲不屑。

劉關亭一張酷似貪狼星主的臉,沉默地看著貪狼星主,好似要將這個這個人的一舉一動都刻在自己的腦子裡。

韓妙安看看對峙中的兩方,一邊幫助劉關亭穩定住防禦法陣,一邊不屑地看了一眼貪狼星主:“難怪有的人到現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韓妙安以前也聽說過,貪狼星主應該是有一個兒子的,可是因為未知的原因,那個兒子已經失蹤。

現在一看,若不是親父子,兩個人能長得那麼相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