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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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蕭安安不似第一次在器峰主峰看見自己時有些猙獰的樣子。反倒是嬌俏活潑,身上還有一股子因從小到大傲視他人而養出來的傲氣。
這樣的蕭安安,桑晴不覺得她會做冒名頂替他人功勞的事。
桑晴往蕭安安四周看了看,只有一個笑得異常甜美的秋荷是以前在器峰見過的。說來,還是秋荷送自己進的材料室呢。
桑晴瞳孔微縮,當時器峰的那個修為比較高深的師姐可是讓秋荷給自己安排一個比較輕松的去處呢。秋荷倒是會安排。將自己安排去材料室那種偏僻地方清點材料。
桑宛宛見桑晴和趙織都盯著一個穿著鵝黃衣裙的女修。桑宛宛好奇,只一打量就微微搖頭。那女修想攀附法峰的大師兄的態度太明顯。可是這世上除了自己的實力,哪有什麼靠得住的?
桑晴和趙織交換了一個眼神。趙織當即輕輕一躍,玄色的身影化作一道流光,停在法峰大師兄蕭恆義一行人面前。
秋荷有一絲慌亂,很快又恢複正常。
蕭恆義脾氣算不得好,只是今天是他主持法峰的事情,萬萬不能出現什麼差錯,忍著性子道:“這位師妹為何攔住我等去路?”
趙織對上蕭恆義,有些發憷。等趙織看見與蕭恆義並肩那位玄衣男修時,眸光一亮,挺胸道:“我還想問蕭師兄,為何拿我桑師妹的作品當今年的壓軸,我桑師妹卻連半塊靈石也沒拿到?”
蕭恆義眉頭微皺,看了看蕭安安和秋荷,顧慮到身邊還有一尊煞神在,溫聲細語道:“你說的可是那玉牌?那是我小師妹親眼見器峰的秋師妹煉出來的。你桑師妹又是誰?誤了今年的集市,仔細讓連師兄帶你們去刑事堂。”
“法峰的大師兄也不過如此嘛。”桑晴不顧桑宛宛的阻攔,一開口全是嘲諷,“我說誰拿了我練手的東西?原來是秋師姐。秋師姐這麼喜歡那小玉牌早說呀。早知道我煉的時候就多煉一些了 。”
桑晴頓了頓:“秋師姐為了成功煉出來那個小玉牌,想必浪費了不少材料吧。”
秋荷心裡發氣。桑晴說的幾乎全中。那個玉牌看起來很簡單。那些紋路卻需要極高的熟練程度才能刻上去。秋荷連空白玉簡都消耗了一半,才有把握在蕭安安面前煉成那一對玉牌。
甚至是今天法峰放那兒壓軸的那些,她製作的時候也耗費不少材料。
桑晴說是自己煉成的那玉牌。秋荷是一點都不信的。說是趙織煉出來的她還能信幾分。
“蕭師兄,可能是之前秋荷給這兩位師妹佈置的任務她們不大喜歡,才來這裡找我的麻煩。”秋荷坦蕩地向蕭恆義致歉,轉身對著趙織和桑晴的時候,依然穩重端厚,“兩位師妹,器峰材料室的位置雖然偏僻了一些,靈氣一點也不比主峰差。你們在那裡學好材料的處理,以後再學煉器豈不是更容易些?”
趙織一看見秋荷這副我是真的為你們著想的話,就想沖上去直接給秋荷幾個大耳刮子。只是在材料室處理材料多年,提高的不僅是自身的實力,趙織的耐性也比曾經足。
趙織能忍一時。桑晴卻是最不喜這種和桑柔一樣的女子。
對上桑柔,桑晴是無事也有三分火的。這個秋荷和桑柔一般做派,早就惹得桑晴心中火起。
桑宛宛只一個不察。桑晴就又沖到趙織前面,抱臂嗤笑:“秋師姐的意思是,我們沒事找事?”
秋荷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無奈道:“你們若是不喜歡材料室那邊的環境,可以直接找我的。何必擾了蕭師兄的事?”
桑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要不是你拿我的東西去討好這位蕭師兄,我怎麼會壞了他的差事?”
趙織也冷笑道:“秋師妹,你這是不承認用了阿晴的作品?”
秋荷心中閃過一絲不妙的感覺,只是玉牌的事。秋荷自認為已經吃透,當即坦然道:“那通訊玉牌是我偶然煉製出來的,趙師姐,這事就是到峰主面前,我也是這麼說。”
“那你們就去器峰的峰主面前對峙呀。”秦岫終於看懂是怎麼回事,立刻站到桑晴旁邊,“我們阿晴在煉器上的天賦,不是你們這些在器峰上呆了不知道幾十年還沒什麼……”
桑宛宛捂住秦岫的嘴,低聲道:“你跟阿晴學什麼不好,非要去學她那張得罪人的嘴。就是實話也不能這麼大庭廣眾下地說呀。”
蕭恆義皺了皺眉,柔聲對蕭安安道:“安安,現在的情況,你看怎麼辦?”
秋荷畢竟是蕭安安介紹給自己的。蕭恆義深知這位安安師妹在師傅面前的地位,當即將事情交給蕭安安。
蕭安安漲紅一張臉,憤聲道:“當然讓她們去師傅面前對峙。秋荷她沒那膽子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