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權勢,也難怪那麼多人想要得到更高的位置,想要立於萬人之上,因為權勢,如果你擁有了權勢,就擁有能淩駕萬人之上的生殺大權,也可以擁有驕傲的資本。

墨雪淵抬頭去看瀾傾遺妖冶的容顏,只見劍眉下一雙眸子始終平淡,雖然方才墨雪淵前去找幾人的時候,瀾傾遺有些不高興,可是他知道,墨雪淵做事一向有自己的想法,瀾傾遺如今也猜到了墨雪淵此番作為的原因,眼眸中的寒冷也就漸漸掩飾了下去。

“給這位姑娘,和這位公子上你們這裡最好的酒,最好的菜,一切都算在被公子的頭上。”

沐梁公子看著掌櫃的,由於受寵若驚,又能夠坐在墨雪淵對面與墨雪淵同飲,不免可以有些財大氣粗,對著掌櫃的說道

掌櫃的一聽,這裡最有錢的公子都開口了,頓時臉上笑開了花,點頭哈腰附和著,便退了下去,給幾位貴重任務準備上好的酒菜去了。

墨雪淵看向幾人,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即使一抹,也讓四人不約而同深深愣住,墨雪淵看著幾人,目的已經達到差不多了。

“初來乍到,還望幾位能夠為在下介紹一下此地是何地方?在下再次感激不已。”

墨雪淵抬起手中酒碗,平淡的聲音總是帶著不可違抗的威嚴,雖然從墨雪淵這樣一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口中說出,顯得有些意外,可是既然看到墨雪淵玉手抬起酒碗,這樣一個直爽的女子,瞬間便成為了幾人心中一個不可抹去的人。

其餘四人也抬起自己面前的酒碗,人家一個女子都用酒碗,他們幾個用酒杯實在顯得有些小氣了,於是將酒碗抬起,幾人相碰。

“姑娘如此一說,便是客氣了,姑娘想要知道什麼,只要我們幾人知道的,一定告訴姑娘。”

“如此便是最好了,在下先幹為敬。”

墨雪淵說著,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直爽豪放讓四人頓時興致大起,也將手中酒一飲而盡。

“聽姑娘言語,姑娘應該不是這裡的人吧!?”方才一臉嚴肅的男子,放下了手中的酒碗,看著墨雪淵緩緩開口問道。其餘幾人也跟著點頭,想要知道墨雪淵是來自什麼地方的人。

“幾位猜測不錯,在下並非此地方的人,在下來自朝國都城一個商人家裡,此次與我家夫君四處遊玩,想要散散心,看看我大朝國的風景,一時間不小心,迷了路,便誤打誤撞來到了此地,還望幾位公子,能夠為在下指出回到都城的明路。”

墨雪淵語氣十分委婉,將自己的身份巧妙隱瞞,一旁的瀾傾遺攬著她,聽到她的話,雖然有些想笑,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王妃說謊的能力。

“王妃說謊真是面不改色。”瀾傾遺看著懷中的人兒,眸中無盡寵溺。

墨雪淵瞪了瀾傾遺一眼,“難道王爺要告訴他們,王爺正是來自都城的瀾王爺,一個堂堂王爺在自己國家迷路了,王爺不覺得這樣告訴他們以後,王爺會後悔,本王妃這樣說謊更好嗎?”

“是,是,是,王妃教訓得是,本王知錯了。”

瀾傾遺臉上劃過一抹笑意,嘴角禽著寵溺,兩人眉宇之間交流,落在幾人眼中,像是一對剛剛在一起不久的夫妻在打情罵俏。

幾人猜測,兩人應該是新婚燕爾,出來散心,一不小心迷路了,一般這樣的新婚燕爾出門,是不會帶著下人的,所以墨雪淵的話落在幾人耳裡,幾人沒有一絲質疑也就全然相信了。

“敢問姑娘和公子如何稱呼?”

方才帶著三分醉意的男子看向兩人,眉間皺起,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問道。

墨雪淵看了瀾傾遺一眼,將目光轉向四人。

“在下名叫墨瀧,我家夫君名叫白傾。”

“哦!我叫沐梁”

“姑娘,我叫牧幽。”

“方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