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穿透修長的背影照進來,照在軒妃清秀卻帶著歲月痕跡的容顏上,那雙眸子,瀾傾遺抬眸,一眼便看到了軒妃眼裡的震驚,可是劍眉下的眸子始終淡然無波,透著絲絲寒冷,來自地獄寒潭的寒冷,讓在場所有人包括軒妃與瀾燁都無法承受。

莫大的心酸,來自瀾傾遺口中一句,三歲的孩子屢次遭到刺殺,就連身旁一直安靜站立的蒼月兩人,聽到瀾傾遺口中的話語時,也震驚的看著自家王爺。

怪不得第一次遇見王爺的時候,他妖魅而又倔強的臉上滿是傷痕,原來是那個時候,王爺已經不知道死過多少次才活下來。

可是對於瀾傾遺而言,劍眉下的眸子,雖然極盡寒冷卻更顯得平淡,如同萬裡冰原一般平淡,冷冷看著軒妃。

軒妃走下位置,來到瀾傾遺面前,抬眸看著這個妖魅的男子,心裡何止是震驚,一旁的瀾燁也來到軒妃身後。

瀾傾遺一句話,震驚了在場所有人,蒼月兩人心中也安奈不住,不知道王妃知道了王爺小時候是怎樣活下來的,王妃回怎樣,應該眉頭也不會皺一下,就會將這裡夷為平地吧!王爺可是王妃在大婚當日宣誓要保護一生一世的人。

可是軒妃殿中的王爺,面對從小便一直派刺客刺殺他的人,妖魅的臉上卻極盡平淡,平淡如同一汪寒潭,除了慣有的寒冷,好似沒有一絲多餘的情緒。

對於瀾傾遺而言,面對軒妃,不需要多餘的情緒,淺薄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第一次面對軒妃,宛如黑夜死神,讓人不敢靠近,也不敢直視。

“不會的,不會的,你當時才三歲,這麼會知道是本宮派去的人,應該不會的,不會的,你是胡亂猜測的,你一定是胡亂猜測的。”

透著陰謀的眸子緊緊看著瀾傾遺,軒妃一邊搖頭一邊自言自語說著,她並不相信當時只有三歲的瀾傾遺,會知道是她派人去刺殺他的,而且不止一次。

瀾傾遺沒有動,他就站在軒妃面前,淺薄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如同冰川中綻放的罌粟花,帶著致命的威脅,讓人不敢靠近。

只見瀾傾遺負手,修長身影翩然而立,陽光穿透他的身體,彷彿連同他的容顏也熠熠生輝。

劍眉彎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卻極盡冷漠,看向軒妃。

“你說呢?軒妃娘娘!”

富有磁性的聲音緩緩響起,淡然而又冷漠,軒妃猛然抬頭看著瀾傾遺,一張原本還有些淡定的容顏,頓時出現慌亂。

“本王從未想過要依靠母妃,如今母妃已經離開大朝國,本王也就放心多了,雖然這麼多年本王一直都在瀾王府,從未出過府門,可是如今,本王病情轉好,

如今也是大朝國人人皆知的瀾王爺,本王的能力和才華,父皇也是知道一清二楚的,還有國師的預言,如若本王想要爭奪皇位,

軒妃娘娘,你認為你真的有能力與本王爭鬥嗎?”瀾傾遺看向軒妃,淺薄的嘴唇勾起一抹冷到骨子裡的笑意,冷冷直接逼視這玄妃。

軒妃抬眸看著瀾傾遺,慌亂的容顏頓時慘白,一瞬間失去了色彩,楞楞的看著瀾傾遺說不出一句話來。

瀾傾遺負手而立,淺薄的嘴角,肅殺讓人不敢直視。

“本王一向不喜歡威脅別人,尤其是與本王無關的人,可是軒妃娘娘不自重,偏偏想要動本王的王妃,

本王曾今對王妃說過,護她此生此世,君子一言,今生必諾。

軒妃娘娘既然想要挑戰本王,那就試試,如果本王的王妃受到一絲一毫傷害,本王一定會履行之前的承諾,軒妃殿,會是本王手中第一個被夷為平地的地方。”

墨黑色的身影修長而立,如同地獄飄來的罌粟,溫柔而又霸道,站在軒妃殿門口。

富有磁性的聲音,一如既往溫柔,也一如初見寒冷,肅殺。

瀾傾遺對軒妃說的話,絕對會兌現,因為他是瀾傾遺,是大朝國的瀾王爺,是軒妃自他出生,便一直惦記著想要除去,卻還是活了這麼多年,並且如今以最強大的身份站在她面前的人。

“你難道不想要知道,你身上劇毒的解藥在什麼地方嗎?為了保護她,你真的死也不怕嗎?”

瀾傾遺站在軒妃殿門口,朱紅雕漆的大門還未掩上,依舊敞開著,在瀾傾遺一行人的身後,軒妃一席素色衣衫,卻雍容華貴,站在瀾傾遺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