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攬著攬華做在一旁,看著瀾傾遺如此寵溺墨雪淵,兩人相視一笑。

“看來啊遺你是找到此生與你相伴之人,這一次來,母親特地讓我來幫她看看啊遺的妻子怎麼樣呢?這一下我回去好複命了。”

白辰嘴角含著與瀾傾遺同樣的笑容,白辰的清秀透著淡淡妖冶,可是沒有瀾傾遺如同惡魔一般妖魅,瀾傾遺的眸子永遠是淡漠的,只有在看向懷裡人的時候,這雙淡漠的眸子才會出現溫和。

“得良娘娘對我向來很好,這一次匆匆請求皇上賜婚沒有稟告父母親,是我的疏忽,還望父母親莫怪我便好,還要麻煩大哥回去如實稟告。”瀾傾遺的眸子始終沒有抬起,看著墨雪淵絕世容顏安心睡在自己懷中,妖孽的臉不自覺勾起一抹寵溺。

白辰見瀾傾遺這般說了,也不再繼續說什麼,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遞給身旁的人,只見身旁的人,吃著香酥餅根本顧不上他了。

“王爺,墨家家主派人到瀾王府傳信,說墨家家主有事想要王妃回去。”蒼落來到瀾傾遺身後,俯身在瀾傾遺身旁小聲稟告。

“墨家!?”瀾傾遺一雙好看劍眉微微皺起,低頭看了看懷裡的人兒,夕陽已經快要落山,殘陽如血映著墨雪淵如雪一般的臉龐,為這絕色傾城添了一份紅暈。

“是的,王爺。”

“王妃今日有些累了,明日再去。”

蒼落抬頭看了看瀾傾遺背影一眼,沒有異議,轉身退了出去。

“呵呵,啊遺,你的性格真是一點沒變,只是你這樣寵弟妹,遲早會把她寵壞的。”白辰嘴角笑了笑,微微往後仰著身子,倒像是一位隨心的才子。

瀾傾遺微涼的手,緩緩攬過墨雪淵有些淩亂的發絲,嘴角勾起一抹寵溺。

“本王的王妃,寵壞了怕什麼?本王喜歡就行。”

瀾傾遺懷裡的墨雪淵聽到瀾傾遺的話視乎微微一顫,是夢還是現實,這句如此真實的話為何會深深觸動了她幹涸已經的心。

夕陽已經落山,出來的人也應該回去,歸家,是一個好聽的詞,也是這裡的人心裡的話,瀾傾遺一路上抱著懷裡的人緩緩走著,瀾王府的花園,種著許多奇花異草,夜幕即將來臨,好聞的花草味道交織在一起,微風輕輕掠過,帶起一世芬芳。

瀾傾遺墨黑修長的背影,緩緩走在這花園中,懷裡的人,墨發如瀑,眉眼如畫,唇角微楊,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墨雪淵微微睜開眼睛,明眸皓齒,一雙好看的丹鳳眼裡透著淡然。

瀾傾遺仰著頭,淺薄的嘴唇,如同四季一般永恆的容顏,微風中妖冶一般,邪魅的勾勾唇角,驚豔了這一世沉淪。

“醒了?”瀾傾遺淡淡的語氣,如同吹過天邊的微風一般溫暖。

“嗯!”墨雪淵淡淡應著。

“多睡一會兒,過了花園便到瀾蓮院了。”

“嗯!”

“墨家家主想要見你,我將事情延後到了明天。”

瀾傾遺抱著墨雪淵大步走著,富有磁性的聲音宛如夕陽一般好聽,提到墨家家主的時候卻透著殘陽一樣的冷漠。

“我與他不過只言片語,無親情可談,你若與他有什麼過節大可不必介懷我。”瀾傾遺的冷漠墨雪淵怎麼不會懂,能像墨雪淵這般懂瀾傾遺的世界上恐怕只有他懷裡的墨雪淵了。

墨雪淵沒有發現,瀾傾遺抱著她腳步頓了一下,隨即大步踏出,他抱著她,即使前方艱難險阻也無所畏懼,只要懷裡的人能如現在一般,眉眼如畫,如此懂他。

“上次來到王府的女子是墨家人。”瀾傾遺淡淡開口,他不知道那個人與墨雪淵有什麼,但是她既然敢來到瀾王府,還帶著殺氣,那麼就有可能威脅到墨雪淵,只要是威脅到墨雪淵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上次在我的雪苑,我便看出來,她鐘情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