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閩南口音的男子腰間還有著一把法拉利的車鑰匙,看上去是個有錢人。

沐風噘噘嘴,自己的瑪莎拉蒂不也是百萬級別的?

閩南老闆抱著一塊賭料,這是一塊開了天窗的賭料,裡面透著隱隱綠意,可是這處天窗,只有一點點,裡面可以說不少廢料,唯一有的,還是在角落的一塊花青種。

“這臺機器可是邪門得很,之前有人在這臺機器上連續解了五六塊石頭,結果一塊都沒出,偏偏拿著賭石到了旁邊的機器上去解,一下子就出了。”

“聽說啊,是有人在喝醉的時候,把自己的腦袋當成了賭石給解了,這臺機器一直放在倉庫的,今年因為人太多所以搬了出來,你看那個地方,不是還有血跡的模樣嗎?”

周圍的人說得是越來越邪乎了。

馮語楠輕輕朝著沐風的身邊靠了靠。

沐風倒是一臉無奈的朝著解石機上看了過去,這是一臺水潤的解石機,那所謂的血跡不過也是生鏽的紅鏽而已。

況且這臺上的閩南老闆馬上就要解出料子來了,這種邪門的說法自然不攻而破。

滋滋滋!

閩南老闆講賭料順著天視窗處一分為二,變成了一大一小的兩塊。

沐風瞪大了眼睛。

“唉,垮了!”

周圍的人搖搖頭,彷彿是早有預料似的。

閩南老闆這一刀切下去,順著裡面玉料的邊緣,就差個幾厘米,可就是這樣愣是沒有解出料子來。

“咦!邪門哎!”閩南老闆伸手摸著天視窗。

這個地方明明應該有不少綠的,結果解出來就剩下了石頭。

“老闆,不用解了,基本上是沒了。”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

原本在其他時候,要是有人在解石的時候說沒了的話,那可是壞規矩的事情,被打一頓都算是輕巧的。

可是今天這裡這樣說的人可多了,不少人還在閩南老闆要上去解石的時候勸說過。

方木他們也互相說道:“這臺機器不會真的這麼邪門吧?”

“沒聽說過,但是能夠一上午都解不出料子來的機器,我還是頭一次碰到。”

閩南老闆不信邪,繼續拿著賭料解,他這一刀還是豎著切。

這樣一來,就切出來兩個相鄰的平面,可以很好的觀察到裡面的樣子。

滋滋滋!

又是一刀,這一刀下來,閩南老闆頓時傻眼了。

“又垮了!差不多兩面都漏了,算是垮完了。”

周圍的人開口受到。

閩南老闆現在已經有些著急了,伸手揉著的頭髮。

這塊料子被他豎著切了兩刀,已經看上去像是一個立方體的樣子了,他乾脆將料子放下來,從中間來一刀。

沐風一看,頓時無奈的搖頭,這塊料子只在一角有料,而這個老闆豎著兩刀竟然都避過了,而這橫著一刀,更是連邊都沒有捱上。

“這臺機器可是邪門著呢!”周圍的人都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