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路上她在囑咐著明澤:“如果晚上喝酒的話,你別多喝,喝少少一點就行,好嗎?”

“嗯,知道的。”

明澤還沒有喝過酒,他感覺那不是個好東西。

“要是覺得吵的話我們早點回來也行。”

“好的。”

她有這種經驗,剛高考完的時候大家都玩得很瘋,上次他們班喝醉了好幾個,完全人事不知,好在他們班班長人好,給每個醉鬼的家長都打了電話讓來接走。

不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秋睿記得自己工作後看到一些新聞,有的男人會在高考完這天晚上等在ktv和酒吧門口撿屍。

還有這種類似的經驗分享。

令人作嘔。

但是受害者一般都不會報警,年齡小被侵犯本身已經傷心欲絕,對方還掌握了自己的照片和資訊,稍微威脅,這些小姑娘就不敢說話了。

秋睿看了一眼明澤的臉,覺得他也不安全。

十年後的秋睿自己酒量是很好的,隨便喝一瓶白酒依然能保持清醒,但是那都是鍛煉出來的。

現在不知道怎麼樣,她也摸不準,晚上也不準備多喝。

兩人依約來到飯店包間,這個飯店的名字秋睿是聽過的,本地一個比較不錯的飯店,這個包間有電視沙發洗手間小廚房,有三個專人在裡面照看,中間的圓桌能坐二十來個人,旁邊還有麻將機。

沒有五千塊搞不下來。

小情侶們窩在沙發上看電影,有人打麻將有人聊天。

挺嘈雜的。

俞文柏看到他們來的時候眼睛都亮了。

尤其是看到秋睿,眼睛都移不開了。

受秋睿的影響,他很喜歡那種歐美身材的女性,而現在秋睿就很符合這種標準。

而且她稍加打扮,就更驚豔。

俞文柏覺得房間裡的女孩子們頓時就失去了顏色。

不對,是這個房間裡的所有,都失去了顏色。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從麻將桌上起身,快步走過來。

“你們來了啊,過來先坐著。”他招呼兩人進去,比裡面的服務員都殷勤。

“你今天真漂亮。”他也不吝嗇自己對秋睿的贊美。

“謝謝。”秋睿上揚著嘴角。

“你今天好像結婚一樣,高興什麼?”她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