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絲絲見事情不妙,一把把墨掉拉到一邊,看著他說:

“我知道你要做什麼,但是我不允許你挑撥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尤其不允許西門歡打馮玉耳。”

“你剛才還打她呢。”

“我打她,那時我跟她意見不同,不得不打。而西門歡是她的男人,他就不能打他的女人。如果一個男人打自己的女人,那就是在打愛情,在否認當初的愛。”

柳絲絲抹了一把眼淚,然後問墨掉:

“如果他把她打了,你說我還有必要在地下世界繼續堅持開店等我的男人嗎?”

墨掉知道柳絲絲的男人至今還沒來與她匯合,不是他不來,而是他輪迴轉換時,不知變成別的什麼玩意兒了。

如果他對柳絲絲說出實情,那就等於當頭一棒,立馬就失去她這個朋友了。

見柳絲絲用情太深,就不跟她理說,低頭不說話了。

方蓮見羅姍護著馮玉耳,柳絲絲攔住墨掉,不許他挑撥馮玉耳和西門歡之間的感情,她就抓住西門歡的手,一邊往林正義身邊拉,一邊對他說:

“你一個老爺們跟一個女人計較啥子?嫂嫂告訴你,如今城裡鄉下好多當光棍兒的,你要是對她不好,你要是打女人,她兩手一甩,回孃家不跟你過了,莫說你在地府工作,你就是在地面衙門工作也沒女人跟你了。”

西門歡一開始跟方蓮走,那時他覺得小叔子跟嫂嫂拉拉扯扯不好看,才跟她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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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一聽嫂嫂這麼說,他不服氣了,打一下自己的婆娘,婆娘就要回孃家,不跟自己過不說,還再也找不到婆娘。

要是按照嫂嫂這個說法,啥事情都由這女人囉?

不能說不能碰不能教育?

長此以往,女人還不要騎在男人頭上拉屎尿?

到時候又跟地面世界一樣,陽奉陰違,陰盛陽衰?

男人沒了地位,就沒了臉,所以他兩隻腳跟長了根一樣,站住不動:

“為啥子?”

“誰願意跟一個打女人的男人呢?”

西門歡二話沒說,轉身就衝馮玉耳和羅姍走去。

方蓮被他這一舉動驚住了,先是一頓,然後才醒悟開,趕緊叫道:

“羅姍,羅姍。”

羅姍抬頭看時,不等反應過來,西門歡走到馮玉耳跟前,抬腳踢腿,朝胸口就是一腳。

馮玉耳像個風箏一樣,飄到空中,重重地摔在牛山林家那片果樹林裡。

羅姍,方蓮,柳絲絲趕緊跑上去,把馮玉耳拉起來,扶著朝林正義這邊走去。

林正義很是意外,他如此看好的一隊,怎麼打起來了呢?

這讓他非常不理解,於是走上去,一把拉住西門歡的手:

“為啥子打她?”

“欠揍。”

“娃兒呢,”林正義膽戰心驚地說,“你太沖動了,太魯莽了…。”

西門樂這時已經走到弟弟跟前,看著他問,“你怎麼搞的?”

西門歡看向一側,沒有說話。

西門樂不高興了,伸手托住弟弟的下巴,把他的臉轉過來看著自己:

“為啥子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