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歡臉有難色,略微抬頭看了林正義一眼,是在跟他商量,可不可以不要當著這麼多兄弟的面讓他難堪?

可是林正義正義過了頭,就是一個死腦筋,西門歡越是不跪,他心裡越是火大。

“西門歡,你現在是不是翅膀長硬,不聽我的話了?”

“父親,有事說事,您要我跪著幹啥子?”

“我想在大家面前檢驗一下你還聽不聽我的話。”

“孩兒當然聽父親的話。”

“聽話怎麼不下跪呢?”

“孩兒覺得沒有什麼犯錯,再說,孩兒即使有錯,您是把孩兒叫到一邊,輕言細語地把道理說給孩兒聽。”

“今天是個例外。”

“可是今天人多。”西門歡看了馮玉耳一眼說,“孩兒哪一次沒有聽父親的話呢?”

“我就要你下跪。”

“父親今天突然叫孩兒跪下,孩兒要是跪下了,就表示承認自己犯錯誤了。”

“犯了錯誤或不犯錯誤我不會去追究,只是在大家面前看看你眼中是否還有我這個做養父的。”

西門歡看到林正義如此說,中規中矩地跪倒在他面前。

“歡歡,”林正義指著馮玉耳說道,“這個女人你不能娶回家。”

“為什麼?”

林正義指著馮玉耳繼續說,“你看她,你看她……。”

“怎麼啦?”

林正義長嘆一口氣,雙手重重落在兩個膝蓋上,“你叫我怎麼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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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兒讓父親為難了。”

“為難也就罷了,關鍵不是那回事嘛!”

“父親,”西門歡試著友情提醒,“其實她還是蠻善良的,剛才還給您做人工呼吸。”

“我知道!”

林正義站起來說,“我們總不能認為一個人做一次善事就是好人,也不能認為一個人沒有做過善事就是壞人,好人與壞人在婚姻感情上,往往壞人比好人表現得更加虔誠,專業。而這個美麗的馮玉耳就是因為太好了,所以我才覺得你配不上她。”

“孩兒讓父親失望了,不過您應該放心,孩兒以後會雙倍努力學習,工作。”

“我說的是另一個意思,你還是跟她斷了吧。”

“父親,您這樣決定是不是有些草率了?當然,父親您要是不喜歡的話,孩兒會城重考慮,萬不得已還要執行……。”

馮玉耳畢竟沒有經過火煉,沒有經過泥土和時間的沉澱,凡人心,自然情,省市風格。

她站在一旁全聽在心裡,看在眼裡,認為都什麼年代了,婚姻還要父母做主嗎?

只要西門歡認可她,還怕林正義反對嗎?再說他們家又不是沒有錢,入贅也可以啊。

西門歡是一個成人,一個大官人,被一個養父強迫按在地上跪著,地面世界沒有,地下世界就不應該出現。

因而心裡很不得勁。加之是要把他們拆散開,心裡更是不舒服。於是一把把西門歡拉起,拍去膝蓋上的泥土。

“你給他跪個毛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