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讓你知道什麼叫痛。”

墨掉嘆了口氣,低下頭,自言自語地說,“我要是不知道什麼叫痛會處心積慮救你?人家是學識愈多愈仁慈,你的心如手中的彎刀,一樣冰冷。”

“你也該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為什麼讓我嘗?”

“你讓我們夫妻倆疾惡如仇,痛不欲生,難道不應該擔當一點痛苦嗎?”

就在此時,黑衣人帶著釘子走來。

“科長,釘子。”

馮玉耳一轉身,也把彎刀交給大個子。

“你過來動手術,我做你的高階顧問。”

大個子木訥了,看著墨掉問,“你讓我們男人閹割男人?”

“手藝學得快,實操很重要。”

“我覺得這就是閹割自己,”大個子回頭看了西門歡一眼,不情願地端起彎刀,就像看到血淋淋的傷口,身體哆嗦了一下,推脫道,“高階顧問,我經驗不足。”

“對畜生需要什麼體驗?”

“萬一哆嗦,連根帶肉刨了怎麼辦?”

“無所謂。”

“你不是想慢慢玩死他嗎?”

而此時此刻墨掉雖然恨馮玉耳,但是心裡還是蠻理解她的,因為她有病,能幹什麼正經事情呢?

所以,他對馮玉耳還算心平氣和,沒有謾罵和仇恨,反而更加可憐她。活得不如鬼!

因而說道,“馮玉耳,看在我們相識一場,不要整彎刀動手術,搞個手術刀、閹牛刀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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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玉耳咬牙切齒地說,“不可以!”

大教授在傳授閹割術的時候,她只具備書本知識,而無實操經驗,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操作呢,還是把責任推卸到鬼身上?

只聽她說道,“要慢慢割,才能讓大家看清楚,弄明白,我也好為大家面對面地講解。如果用手術刀,嘩嘩兩下割下來,雖然又快又省事兒,但是我沒有時間講解,你們學不到本領,以後怎麼做手術呢?”

“我只覺得像割自己的肉一樣。”

“像你這樣的人,能幹大事?能學手藝?”

“我覺得你一邊動手,一邊講解,我們會獲得更多的知識。”

馮玉耳抬頭看著大個子,想了想說,“好吧,你不想實操,那就換一個人吧。”

於是轉過身,舉起彎刀,問道,“你們誰願意來?”

只見黑壓壓的黑衣人往後退,沒有人願意接過彎刀。

“這麼好的機會你們怎麼不爭取呢?”馮玉耳搖著頭,轉過身,走到墨掉兩腿之間。

“馮玉耳,你有過痛苦的經歷,應該對痛苦有更加深刻的理解,”墨掉說,“就更應該幫人排除痛苦,而不是加深痛苦。”

“你是在求我嗎?”馮玉耳笑眯眯地說道,“兄弟,晚了。”

墨掉見她無悔改之意,也就不說話了,更不能軟。幹爺爺曾經說過,做男人事,他就是男人,做女人事,他就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