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掉本可以使出鎖喉拳,一招制勝,但是極為卑鄙齷齪,沒有武者風範,恐後人笑話,於是狗腿功旋轉,來個黑狗掏襠,一把抓住男人芯,輕輕兒盤了一把。

那男子哎喲叫喚,隨之跪在地上,兩手拍地求饒。

“兄弟,什麼都好說,什麼都好說……。”

墨掉就踹了他一腳,掀翻在地。

“身為同行應當相互尊重,支援,理解,必要的時候還要幫助。出門在外這麼大脾氣,不易求財。”

那男子捂住下身,哎喲連天叫個不停。

墨掉並沒有使勁啊,他怎麼叫得如此不堪?

因而問道,“我叫你莫出來你偏要出來,出來搞事情了吧?”

“龜兒子你好陰險,格鬥者三不打你不知道?你娘……。”

“你罵我二十輩祖宗都沒關係,”墨掉指著男子說,“就是不能罵娘。”

“我就罵。”

“你罵試試看。”

“你媽……。”

墨掉抬腳踢腿,本想一腳踩死他,可是想到剛才倒掛金鉤沒有傷他,手下留情了,此刻也就無心傷害。

於是雙腳點地,騰地而起,在空中翻了個跟斗,頭下腳上,垂直而下,來個俯衝。

那男子見墨掉依葫蘆畫瓢,要用頭頂他,就躺在地上不動。

在墨掉離他約莫半尺的時候,他突然把修枝剪摸在手裡。

只要墨掉靠近,就拿修枝剪下手。不死即傷,終將敗得一塌糊塗。

可是這一切卻被墨掉的陰陽眼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早有準備。

不是墨掉的功夫多麼了得,而是他的陰陽眼可以看穿一個人的心思。

在靠近男子身體的時候,墨掉突然伸出雙手,看似抓雙腳,其實奪修枝剪。

那男子也不賴,迅速舉起剪刀攻擊墨掉面門。

墨掉一個燕子反轉,雙腳踢他雙手,就把修枝剪踢飛了。

然後迅速抓住剪刀,又一個翻滾,落在男子身後,把剪刀架在脖子上。

“怎麼說兄弟?”

“你太陰險了。”

“告訴我誰不陰險?”

“你聲東擊西,我搞不過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不是來打架的,也不是來殺人的。”

“你要幹什麼不必跟我說。”

“西門歡養父在家嗎?”

“我是下人。”

“我也是下人。”

“下人也攀親戚?”

“同病相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