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眾玄衣人將墨掉與柳絲絲圍攏其間,馮玉耳恍然大悟,原來攪亂她甜蜜人生的並不是柳絲絲而是旁邊的墨掉。

如今擀麵棍握在了他們的手中,柳絲絲也有事相求,何不趁此時機,與她強強聯手,共同去除墨掉?

去除墨掉之後,再回頭收拾柳絲絲,豈不易如反掌?

馮玉耳決定團結能夠團結的柳絲絲,把墨掉趕出地下世界,從她生活空間徹底清除。

那麼就要柳絲絲先跟墨掉反目成仇,所以馮玉耳才對柳絲絲點頭哈腰表示歉意。

“柳姐姐,”馮玉耳拉拉自己柔軟而細滑的衣服,然後虔誠地說道:“你看我這樣子,的確有辱女人斯文,和潑婦沒啥區別,不瞞著你,我確實有病。”

說完這些話,馮玉耳伸手牽住柳絲絲的手。

“和夫君出土回到地面世界,我請爸爸出一些錢,到各電視臺、報紙雜誌、刊登尋人啟事。”

西門歡提醒說,“最好是去參加尋親節目。”

“對對對,”馮玉耳高興地說道,“可是我一時想不起是哪一個電視臺了,不過,我們出土之後,就有辦法了。”柳絲絲驚訝地問道,“電視臺還有尋找親人的節目?”

“我敢保證三五天之內,他們就會幫你找到失聯的男人,屆時我會帶他來看你。”

柳絲絲聽到馮玉耳的話,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看著馮玉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半晌之後說道:

“哎,我這是想男人迷糊了,竟也與妹妹動了手。”柳絲絲用左手擊打右手,用右手擊打左手,咒罵自個:“手賤,賤貨......。”

然後望著馮玉耳乞求道,“么妹兒,你肚子裡可以撐船,切莫要跟我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女人一般見識。”

說到此,柳絲絲就重重地打了自己兩巴掌。

馮玉耳趕緊阻止道,“柳姐姐你這是在幹嘛,讓我當妹妹怎麼好意思呢?”說到此,馮玉耳也掄巴掌打自個兒的臉。

柳絲絲一把抓住馮玉耳的手說,“么妹兒你這個幹嘛?你不叫姐姐難堪嘛。”

說完,馮玉耳又抬手打自個臉。

柳絲絲連忙抓住馮玉耳的手說,“我們不折磨自己了好不好?”

四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你,都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臉,然後擁抱著,互相說安慰的話。

柳絲絲為馮玉耳抹去眼淚,馮玉耳為柳絲絲抹掉淚水,兩人情同手足。

“柳姐姐,你什麼都別怕。將來誰敢欺負你,就是跟我馮玉耳過意不去,就是打你妹夫西門歡的臉。”

說到此,馮玉耳側身望著西門歡。

西門歡連忙走過來,彎下腰,微笑著迎接道,“如果有人找柳姐姐的麻煩,那就是找我們的麻煩。”

西門歡指著大個子與眾玄衣人說,“我們人多……。”

柳絲絲急忙彎下腰,弓著背,討好地向他們致意。

墨掉遠遠地看到了,總覺得奇怪的不對勁,連忙喊道,“喂,絲絲,你快莫要信任他們。馮玉耳真的有病,西門歡真的會演戲,兩人鬼混四年了。”

馮玉耳一手抓住柳絲絲的一隻手,另一隻手指著墨掉說,“柳姐姐你瞧,就是他讓我不幸福。”

馮玉耳眨了幾下眼睛,淚水直冒,十分可憐,無奈。

柳絲絲另一隻手為馮玉耳抹去淚水,“妹妹別哭,氣壞了身體就不好了。”

“柳姐姐,墨掉四處謠傳說我有病,而且偷看我洗澡,還跟蹤你妹夫,一心想要拆散我們。”

馮玉耳越是來勁越是生氣,眼淚越多。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知道哇,我跟你妹夫在外開鐘點房打牙祭培養感情,你猜猜他怎麼著?”

“他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