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絲絲見馮玉耳沒能理解她的意思,於是說道:

“墨掉看你一眼,你身上掉肉了還是做噩夢了?女人要矜持,你踩著男人成何體統?”

“真是搞笑,我還不矜持?”馮玉耳看了西門歡一眼說,“他不在家,我連門都不出……。”

“不出門就是忠誠?就是教養?”柳絲絲低下頭看著墨掉責問道,“來了怎麼不進店?”

墨掉趕緊開啟語言系統,就能聽懂柳絲絲的話。

他說,“絲絲,我的衣服褲子朽爛了,只要站起來就像灰一樣吹跑了。”

柳絲絲意會,一把推開馮玉耳,連忙解下圍裙,火辣的身材引起熱烈的掌聲和尖叫聲。

柳絲絲經過火的錘鍊,沒有雜念,跨在墨掉身上,很快就把圍裙拴在墨掉面前遮住羞。

墨掉往左一滾,騰地而起,落在柳絲絲面前。柳絲絲抓住拉他的手,衝出人群,直奔等你來吃麵館大門。

圍觀群眾看見面館老闆娘那嫋娜的身材跨在墨掉身上,口水滴答流個不停,朝思暮想的老闆娘怎好騎在墨掉身上呢?

恨不得衣服褲子朽爛的是他們而不是墨掉。大個子和他的那幫玄衣兄弟也被看得瞠目結舌。

西門歡在心裡想:“墨掉在地下世界才多長時間?等你來吃麵館的老闆就解開圍裙系在他身上不說,還在眾人們面前拉著他的手走進麵館……。柳絲絲可是千萬男人日夜思念的夢中情人。”

馮玉耳見男人們異常的眼神看著柳絲絲走進店門,羨慕嫉妒恨,又看到西門歡思緒萬千,目不轉睛,於是撲上來抱住西門歡的脖子,流著委屈的淚水。

但是馮玉耳嬌滴滴的樣子似乎蒼白無力了,西門歡不感興趣,其他人也不感興趣了。

自柳絲絲現身之後,馮玉耳化為烏鴉,頂多是個醜小鴨。

但是她是地面世界的人,還沒有經過火的錘鍊,沒有昇華,就不懂地下世界的人。

因而說道,“我的男人,那可惡的墨掉總是罵你家寶寶有病。”

西門歡對著那些玄衣人喊道:“兄弟們,把麵館給我圍起來。”

然後一隻手摟住馮玉耳的腰,另一隻手為馮玉耳抹去淚水,並說了一些好聽的話安慰。

“有病的人才會罵別人有病!”

“他當著眾人的面罵我……。”

“我家寶貝出生在一九五八號別墅,大人大量,不要跟下人一般見識。你不但沒有病,還非常健康。那可惡的墨掉才有病!”

那些玄衣人堵住麵館的大門,只許店內食客走出來,不再允許外面的人走進去。

而馮玉耳鉤住西門歡的脖子不鬆手,還吊在男人胸前一個勁兒煽風拱火。她說:

“墨掉罵我有病,我就精神緊張,分心分神,好生氣。親愛的,他罵我有病就是罵你同病相連……。”

“下一次再罵你有病,”西門歡指著麵館門口說,“你就直接扇他的耳光。”

“我扇了。”馮玉耳將細嫩的掌心舉在西門歡眼前,“親愛的,你自己看,我的手都腫了。”

西門歡親了親馮玉耳的手,又吹又揉,格外心疼。他說,“哎喲,果然紅腫了。”

“可不是。”馮玉耳噘起嘴說,“上次八月十六日中秋夜,我打他十二個耳光,第二天手臂都抬不起來,今天他……。”

馮玉耳淚水簌簌地落下來,但是胸口在西門歡身上蹭,走的是溫柔路線。這就是女人讓男人墮落的根源。

“本想他再也不罵我有病了,可是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又罵我有病,我都快精神崩潰了……。”

西門歡急忙為馮玉耳擦乾眼淚,並說道,“我今天必須徹底、乾淨地收拾掉他。”

“每一次聽他罵我有病的時候,我幾乎要……。”

“這可惡的叫花子。”

“他把我們弄得連酒店也不敢進了,”馮玉耳的臉貼在西門歡的胸口,“現在見到他時,最怕他罵我有病。”

“他再罵你有病,你就扇死他,我也扇他。”

西門歡握住馮玉耳的手,翻來覆去地看,只為岔開話題。他突然發出驚呼:“哎喲我的寶寶,你這白淨的小手都紅了啊。”

西門歡一邊說一邊將馮玉耳放下來,搓揉著手說,“上一次扇他還沒有消腫嗎?心痛得死我了。”

“你今天結束他,我跟你《鬼混一生》。”

“下次還是不要你動手了,讓我扇他的臉,讓大個子扇他的臉。”西門歡帶著心疼的表情說道,“這樣漂亮潔淨的雙手腫了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