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馮玉耳貌似憤怒地說,實則愛意濃烈,“能快則快,敷藥快得了嗎?”

她一邊說,一邊將瓶蓋擰開,將時珍丹塗在傷口上,“好些了吧?”

“哪來這麼快。”

“這是良藥。”

“再好的藥都需要時間分解。”

馮玉耳撕了一塊紗布敷在西門歡背上,並用藥膠布將其固定住,拉著西門歡的手。

“你坐下來,給你腳上敷藥。”

西門歡坐下後,便將臉湊到馮玉耳胸口蹭了一嘴,看起來確實安逸。

由於他臉蛋白嫩,光溜溜的,像西葫蘆一樣,馮玉耳毫無回應。

墨掉心中一驚:“刮鬍子嘴貼在她身上,她說像砂紙,像銼刀,像勞動人民粗糙的雙手,怪癢癢的。”

“看來她跟西門歡在一起,0.4平方米的土地上已有護胸甲了,所以才沒有感覺。”

敷藥間,西門歡看著楚楚動人的馮玉耳似乎有著千言萬語要傾訴,可是馮玉耳推開他不老實的手。

“你別再鬧騰了,我給你敷藥,傷口好了隨便……。”

西門歡則抓住她的手,把她抱在懷裡親了一口。

“想死你了。”

“以後還犯賤不?”

“有寶貝的愛,天天都想犯賤。”

“你啊你。”

馮玉耳用手戳了一下西門歡的額頭,便將其倚靠於沙發之上,然後坐下繼續敷藥。

西門歡還是不老實,對馮玉耳總是動手動腳,還不時學她在床上叫的聲音。

氛圍非常輕鬆愉悅,沒有傷痛,沒有煩惱,鬼混確實巴適。

“你再喊我就不理你了。”

“你不理我,我就去找奶奶。”

“她在花園八號別墅,快去吧。”

“不,還是我寶貝好。還是寶貝對我好。對了,你給我塗的啥錘子藥?怎麼不管用?越塗越痛、越摸越癢啊?”

馮玉耳一邊敷藥一邊說,“當然是良藥。”

“什麼好藥?”

“時珍丹。”

“是嗎?”

“時珍丹內服外敷,止血化瘀,去疾消腫,廣治百病。”

“你就吹吧我的寶貝。你拿著瓶瓶讓我瞧瞧,看看你給我敷的什麼錘子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