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華山將你藏在地下室,藏在飛來春大酒店,藏在醫院裡,藏在深山山洞裡,你不是一樣做噩夢嗎?”

思至此,墨掉低下頭,看著馮玉耳筷子一樣手指。

“我暫且不搬,已經習慣住在地下室。再說,做夢是不分場合的。”

馮玉耳突然問道,“你認識那個老頭兒和那個少婦嗎?”

“不是你和你爸爸嗎?”

“和你開句玩笑話,千萬別當真。不過墨掉,你總是夢到他們不是個辦法。特別是那些讓你噩夢的人,會影響到你的生活,健康,你要想辦法把他們除掉,或者去看心理醫生。”

“做夢還要去看心理醫生?”

“也可以掛神經科。”她說,“做夢對身體不好,尤其是噩夢,使人神經衰弱,精神萎靡,最後就成我這樣!”

“你的病是噩夢造成的?你別嚇唬我!”

“當然希望你好好的!一直做美夢。對了,他們到底是死鬼還是活人?”

“老頭兒已經死了,那個少婦似乎還活著。”

“你是說少婦跟死鬼混在一起?”

“現在比較流行!”

馮玉耳坐直身子,望著墨掉問,“你說活人跟死鬼混在一起,何時是個頭?”

“鬼混就是墳墓,我想…。”墨掉跟著馮玉耳的意思說,“我總是夢見老頭兒欺侮那個少婦。我就幫助那個婦女。可是那個女人有些古怪。”

“怎麼個奇怪法?”

“只要老頭兒不在家,那個少婦就會好好待我,老頭兒一旦露面,那個少婦立馬轉身跟老頭兒站在一起欺負我。”

“典型的重色輕友。昨晚在人工湖畔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昨晚噩夢不醒,都跟他們在一起,煩死人了。”

“你喜歡那個少婦嗎?”馮玉耳放慢語速問道,“你想從老頭兒身邊撬走那個女人?”

“談不上喜歡,更沒有想跟她怎麼樣,我只是可憐她。”墨掉伸長脖子給馮玉耳看,“你看我的眼睛吧,昨天晚上沒睡覺,閉上眼睛就是噩夢,和他們待在一起。”

“那少婦對你有意思嗎?還是怕老頭兒捶她?”馮玉耳看著墨掉的雙眼,心疼地說道,“墨掉,你眼裡佈滿血絲。”

說完,她就將頭偎依到墨掉的懷裡。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你就別管閒事了,尤其是別管那些不知好歹女人的閒事。你在地下室做噩夢,就上來睡一覺吧!”

“我現在不困,我也不想管閒事,可是……。”

“就讓她和老頭兒《鬼混一生》吧。”

“可是見她可憐的樣子,又不得不出手相助,”墨掉緊緊地抓住馮玉耳的手。

“她出現在我夢裡,在我眼前,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她那樣對你,你卻一心幫她,是夢裡不需要成本對嗎?”

“但是傷身傷神。”

“要是那婆娘不領你的情另當別論。”

“哎!那就為了良心行事,不領情也罷。”

“良心?”馮玉耳抬頭看著墨掉的眼睛,沉默了一會兒,說,“如今這個年代,你跟我講良心?你要吃大虧的。你會為良心付出沉重代價的,你會輸得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