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馮玉耳是學霸和當年的高考狀元,但閉門之後的她,說話做事不僅直截了當,而且很不禮貌。

帥哥看了看她說,“你這人挺直接的,一點也不浪漫。這種東西不但好看,而且能吃。”

“還可以食用嗎?”

“當然!”

馮玉耳把那圓圓的東西舉到嘴邊,十分性感地咬了一口,並沒有給帥哥吃,可想她的迫不及待是多麼自私和貪婪。

她本想兩口吃完,然後好事成雙。

沒想到那東西真好吃,外酥裡嫩、甜而不膩、中軟中糯、出奇地香、出奇地脆,忍不住問道:“這個東西很美味,是什麼東西?產於哪裡?哪裡能買到?”

她一邊吃一邊打聽,還一口氣問了不少。

帥哥雖來無蹤、去無蹤,卻很文明、很禮貌、很耐心、很細緻。他一一作答。

“這是產於省市、水牛路步行街永安鋪子的梨花雪月餅。”

馮玉耳重複了一遍,“梨花雪月餅,產於省市,水牛路步行街永安鋪子?”

“是!”

“改明兒給我買幾盒,我要送朋友。口感真不錯,包裝也精美。”

“你愛吃,明兒個送你一車,”帥哥說,“今兒個正是中秋之夜。你把月餅吃了。咱們辦完事,到外面賞月可行?”

“好啊,”馮玉耳歡呼起來,“之前你還經常帶我去外面走一走看一看,但是在最近兩年裡,你總是把我留在家。”

她話裡有話地說,“我變成你的床上夫人了。”

欣喜之餘,她深情地看著帥哥,表情飽滿,手裡半隻月餅扔出去了。

帥哥閱歷豐富,經驗老到熟練,迅速將她撲在懷裡,你一句我一語,說得都是情話......。

她發出的聲音,穿過鋼筋混凝土牆,飛出一九五八號別墅,飄蕩在十五的月光下,搞得那些離井背鄉的人,苦不堪言。

中秋夜,帥哥跟過去不一樣了。

過去,他和馮玉耳總是講那種既臊氣,又蕩氣迴腸的小故事,以此增添趣味,今兒個事畢,他便坐起來。

一邊穿衣服,一邊說,“親愛的,我帶你到地中海商業街去玩好嗎?”

“好!”馮玉耳高興地說,“太好了。”

“那裡有你最愛吃的咖啡,燒烤,比薩,麻辣火鍋……。吃完飯之後,我們再看場電影。聽說最近《三體》很活……。”

馮玉耳在楊淑珍和燕門關面前一副病懨懨,但在帥哥的身旁,則是另一番情景,可謂生龍活虎、上下翻飛,使不完的力氣。

她翻身坐起來,用浴巾裹住身體,洗臉,刷牙,梳髮,塗粉,還插花,一番妝扮,美得像個仙女似的。跟隨帥哥來到一樓大廳。

帥哥親自給她選了雙白鞋。

在此刻,那雙鞋雖有些破舊,但是乾淨。再說,鞋櫃上的鞋,都是破破爛爛的,也只有白皮鞋穿得門。

他親自給馮玉耳穿鞋,然後拉著她的手,開啟廳門,走到臺階上。馮玉耳突然停下來,望著通向地下室的電梯,深情地說道,“親愛的,開我的法拉利跑車吧?”

“我開車來的,”帥哥自豪地說,“還是開我的吧。”

“你開車來的?”馮玉耳吃驚地說,“你是一輛什麼樣的汽車?從前你為何老讓我走路?腳上出死繭、血泡,有一次把鞋跟都磨掉了……。”

馮玉耳感到意外,但英俊男子卻感到驕傲。她跟在帥哥的後面走到庭院裡。

帥哥站在臺階上,開始吹口哨。馮玉耳感到驚訝,於是問道,“你的車不但是聲控的,難道還能自動駕駛?你也是富二代?”

只見二匹棗兒紅大馬拉著四輪敞篷馬車緩緩地到他們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