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耳截過來說道,“只是我長得太醜了是吧?”

“我是怕……。”

“沒得事,”馮玉耳知道墨掉擔心楊淑珍說話,於是大聲說道,“在太陽底下,我又不幹活,身體吃得消。”

當時墨掉就想,“這樣也好,在陽光下,楊淑珍總不會說東道西,找茬兒了吧?這可是馮玉耳主動到院子裡來找我說話的。”

當然,墨掉也希望她能夠多見陽光,從而提升人間陽氣,對身心健康大有益處。因而說道,“要得嘛。”

兩人就此說定,只要日出,馮玉耳便會讓燕門關推著她到墨掉工作的地方,墨掉一邊工作,一邊陪著馮玉耳說話。

日落雖然各歸自己臥室,但是八點之後,他們又在一起了,只是馮玉耳犯病不知道。

因為每天晚上,墨掉到五樓房間,躲在暗處盯帥哥的梢。

只要他貪戀馮玉耳的身體,就會想方設法攪局,讓他力不從心,馮玉耳的身體就不會被摧殘。

但奇怪的是,那個帥哥其他無所畏懼,唯恐雞鳴。

一旦雞鳴,他便心不在焉,辦起來沒有力氣一樣,還時不時看牆上鐘錶,總怕睡過頭一樣。

所以,他來到一九五八號別墅,只要馮玉耳叫得喘不過氣的時候,墨掉就跳下陽臺,躲在花園樹叢裡,學雞打鳴。

連續幾個夜晚,搞得帥哥心神不寧,在馮玉耳身沒有得到快樂。

總是神情憔悴,膽戰心驚的樣子,生怕有人發現他一樣。

但是,他又總是賊心不死地往馮玉耳身上爬。

每當聽到雞鳴,他又不得不穿上衣服褲子,急急忙忙地走向門口。

但又覺得不對頭,總是抬頭看時間,氣得在房間轉圈。

這樣馮玉耳的身體就不受折磨了,睡得香吃得飽,臉上逐日有些顏色,與墨掉在院中交談,亦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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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楊淑珍是一個上年紀的人,睡眠淺,又不多睡,她發現馮玉耳房間忽然少了叫聲,就起來坐在陽臺上聽。

聽到花園樹叢中有雞打鳴,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又抬起手腕。

“這麼是怎麼回事?”她自言自語地說,“這個雞公時差錯亂,怎麼報曉了?哪來的野公雞。”

公雞本應準時報曉,卻喔喔亂叫,確實是一隻神經不正常的公雞,但不是一隻野公雞。

但是,楊淑珍卻說,“玉耳生怪病,哪來的野公雞?還是一隻時差錯亂的野公雞。是不是宅基地風水有問題?”

因此,她站在陽臺上往外看,“真是宅基地不祥。”

嫌其不吉利,認為邪魔,便將沸水倒入盆裡,只需墨掉在樓下學雞打鳴,她便把開水潑在墨掉頭上。

翻滾的開水落在墨掉頭上和臉上,燙起果子亮泡。

自此,墨掉也不學雞叫了,改作貓叫,可那帥哥非但不怕貓叫,反而特有獨鍾。

馮玉耳在實心紫檀紅木上叫得更加快活。

當然,在她們聽來是慘烈的,帶有深厚內力和極具殺傷力。

因此,墨掉也不學貓叫了,乾脆躲到地下室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