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馮玉耳的靈魂不受墨掉農民功控制時,她忽然坐起來,緊緊地抱著帥哥的脖子,邊撒嬌邊抱怨:

“你為什麼現在才來?為什麼現在才來?叫人家想得好慘!”

帥哥酒未醒,見馮玉耳陰晴不定,主要是被豐滿的身體吸引住了,因而一時手足無措,便穩起不言語。

馮玉耳見他遲到,事後又冷淡、不迎合她,就把帥哥推開,轉身生氣地說道,“來晚了還有理是嗎?”

“我是來晚了。”帥哥低聲說,“可是你也不該胡亂來。”

“誰胡亂來了?”馮玉耳扭過頭,看著帥哥問:“說明白誰胡來了?為什麼胡來?和你這麼些年,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每天躺在床上等你、坐在床上等你、睡著了還夢著你,那時那刻沒想你?呦,今兒個把你盼來了,連句好聽的話也沒得嗎?”

說到此,掩面痛哭起來。

帥哥急忙安撫。寶貝長,寶貝短地叫。緊緊地摟住馮玉耳的身體,親吻額頭。

“費盡心思地等著你的到來,你還一臉陰陽怪氣的面孔?張口說我胡來,我跟誰胡來了?”馮玉耳淚眼婆娑地說,“你以把我當麗人院女人?”

“我沒說你是麗人院的人。”

“明確告訴你,馮華山的女兒不缺錢,也不缺男人。我只想跟自己愛的男人相處。”

“我也想跟你在一起。”帥哥岔開話題,說,“只是這床比較硬,睡覺腰痛。”

馮玉耳卻不順著帥哥的意思走,而是繼續說道,“今兒個委屈我是小,明兒個就不罵我了?下一天,你還能不打我?”

“親愛的,我花那麼多錢、那麼多精力把你娶回來,就是為了過美好日子的。我又何嘗不想與你朝夕相處、恩愛有加?”

帥哥指著地板上的墨掉和高模擬模型男人問,“他們是什麼人?”

馮玉耳順著他的手指看去,“他是墨掉買來的機器人,跟活人差不多。”

“他呢?”俊美男子指墨掉說,“他又是怎麼回事?”

“哪一個?”馮玉耳起身向地板上看,問,“還有那一個?”

墨掉早已爬出來,躲在書房裡,傾聽他們說話。

馮玉耳沒見人,便大聲問道,“人在哪裡?”

“剛剛還在那兒呢。”帥哥走過來,踢了一腳高模擬模型男子,說,“剛才還和他躺在一起,這麼快就跑掉了?”

他收起簾布,翻遍屋子每個角落,連衣櫃裡都檢視了,沒有發現墨掉,便走過來站在馮玉耳面前,“他跑了。”

“疑神疑鬼,”馮玉耳沒好氣地說,“我看你是酒喝多了。”

說完,蜷縮在床上,把被子蓋在頭上,只露出一些頭髮。

帥哥迅速鑽進被窩裡,抱住她的身體……。

墨掉雖然聽不見聲音,但是能看到他們在親熱。他害怕像上次一樣看得見,卻聽不到聲音,帶有深厚內力傷害他的身體,於是趕緊啟動農民功保護臟腑。

趁他們熱火朝天地開心之時,把高模擬模型男子拖出來,關上房門,運到地下室藏起來,有時間送到菜市場找師傅維修。

他帶著好奇之心,又來到五樓,推開臥室門,不時往裡張望。那帶有深厚殺傷性的叫聲,從門縫鑽出來,衝出窗戶,柳樹發芽,桃樹兒含苞欲放,春天來到。

住在六樓的楊淑珍和住在二樓的燕門關雖戴著耳塞和防爆隔音頭盔,藏在被窩裡聽不見聲音,但是深厚的內力,還是讓她們身心受到無比的折磨。

墨掉看見帥哥斜臥在實心紫檀紅木床上,一手抱住馮玉耳頭部,一手摸著馮玉耳的下巴,互相對視。

忽然,馮玉耳不高興了,淚水盈盈地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什麼遲到?”

“上面要下來檢查工作,下面要研究怎麼請他們喝飯酒……。”

“天天吃,天天喝,不怕吃出糖尿病嗎?”馮玉耳打斷帥哥的話,生氣地說道,“你們為官不是吃就是喝,不怕死嗎?”

“暫時還死不了,”帥哥看著馮玉耳的身體說,“不提那掃興的事可以嗎?”

“你可以不提,”馮玉耳捏住帥哥的耳朵說,“還不允許我說嗎?”

“你說,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