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法力接觸,就是夢醒的時候,馮玉耳會什麼都想不起的。

所以他就收起農民功,陰陽眼和嗅覺大法,恢復正常人狀態,不跟馮玉耳聊有關方面的話題了。

晚上八點之後,楊淑珍和燕門關就不會再進入馮玉耳的臥室,但是她們會上樓查房,主要是看窗戶關沒有,門上鎖沒有,安全工作不能疏忽。

她們檢查過門窗之後,來到地下室,把墨掉叫到書房。

楊淑珍說,“小夥子,你住到三樓去吧,選一個你喜歡的房間,把它整理好,明天就搬進去住。”

燕門關又說,“今後我們就不會送飯到地下室了,你和我們坐在餐桌上吃飯。”

在外面混口飯吃不容易啊,吃飯都沒有桌子。

因而墨掉十分激動地說,“謝謝姥姥、奶奶。不過,我還是想住在地下室。這裡不但氣溫適宜,而且環境清靜,非常符合我這個性。”

“那就隨你的便吧,”燕門關說,“你喜歡住在那裡就住在那裡。”

“搬到樓上住方便,”楊淑珍說,“晚上去玉耳那裡方便。”

“這是什麼話?”墨掉心一顫,“怎麼是晚上去玉耳那裡方便呢?為什麼不是白天?”所以,墨掉說,“我暫且不搬。”

二位女人也沒說話,便將電梯鑰匙交給墨掉,並告知他地下室的電閘。這些只是小事情,就不再一一贅述了。

就說她們離開之後,墨掉仔細思量著附在馮玉耳身上的那個人。

他們雖尚未與之說話,但論相貌,算不得惡人,也不像個妖精,倒像個文化青年,又細又嫩,文質彬彬。

這麼一個人,他是如何附身到馮玉耳身上的呢?

考慮再三,還想不通,他就不再考慮那個人了。

開始揣摩馮玉耳那雙腳,還有那些鞋。她的腳不像生病人的腳,倒是一副長途跋涉,久經鍛鍊的腳板!

可是,她連站都站不起來,又豈能長途跋涉和久經運動呢?

據墨掉所觀察到的一切,他都不敢相信。可事實就在他的面前,不信不行啊。

儘管馮玉耳皮包骨頭,風吹就會倒下,但是她那雙腳確實經常出門行走,而且還是長途跋涉。

然而又是怎樣的力量使她屹立不倒的?又是什麼在刺激著她去長途跋涉?

如果她不外出鍛鍊,如果她沒有長途跋涉的話,那她的腳也不會磨出老繭,也不會長血泡。

前文提到,楊淑珍和燕門關擔心馮玉耳犯病跑出去,害怕她晚上發出的叫聲驚動四鄰。

他們就拿釘子鉚住窗戶,臥室的門從外懸掛著一把巨大的銅鎖,沒有她們的許可,沒有人可以進入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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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馮玉耳手無縛雞之力,站都站不穩了,就是有那個人附身,她也不可能走出房門,走出一九五八號別墅。

既然她不可能一個人出去,那麼她腳上老繭和血泡是哪來的?鞋跟磨平,鞋幫磨穿,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