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潔沉默了一會兒,說,“我覺得我沒有錯。”

“那是哪一個環節錯了?”羅姍追問道。

“問你爹去啊。”

“我問過他了。”

“什麼?”秦舒潔驚訝地說,“見過你爹了?”

“見過了。”

“他還好嗎?”

“不好!”

“我就知道,”秦舒潔低下頭說,“根據他在地面世界所作所為,是不會有好結局的。”

羅姍扭頭看著六天說,“聽到沒有,這個做爹孃老子就很好地認識了自己和自己的孩子,以後要學著點。”

然後看著秦舒潔說,“你很有自知之明嘛!”

“羅姍,我不是來讓你數落的。”

“哦,”羅姍故意驚訝地說,“我忘了這一點。”

“你不是也當娘了嗎?聽說你兒子西門花林也不咋的。”

“他能咋地?俗話說得好:上樑不正下樑歪,中梁不正倒下來。他血液裡就有毒,我能把他教好嗎?”

羅姍說到此,手指棗兒紅馬秦舒潔,“要怪就怪你,是你沒有教好你兒子,你兒子沒教好我,我自然就教不好西門花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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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姍,”棗兒紅馬氣得口吐白沫,兩眼睜起拳頭那麼大,半天才喘上氣一樣,“我今天不是來跟你吵架的。”

“我也不是來認奶奶的,”羅姍拉著臉說,“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跟六天睡一起?”

“姍姍,你能不能不你呀你的?叫我一聲奶奶好嗎?”

羅姍把嘴張得老開,本想說句“休想!”但是她把嘴閉上了,沉默片刻,面色暖和起來:

“那我問你,你們輪迴成牲口,能回到地面世界去嗎?”

“我們都是牲口了,那還由得我們。主人叫我們往東,我們不敢往西,主人叫我們子時到,我們不敢丑時來。”

“你們瞭解西門歡嗎?”

“不瞭解。”

“你們瞭解馮玉耳嗎?”

“也不瞭解。”

“一問三不知嘛,”羅姍轉身說,“那你們是怎麼坐了他們的交通工具的呢?”

“地面世界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要是有來世,我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這句常說的話還記得?”

“西門歡和馮玉耳有恩於你們?”

“莫有!”

“那你們為啥子要給他們做牛做馬?”

“我說過,做了牲口,就由不得牲口了。”

羅姍見老公馬六天在身後傷心,回頭看它。只見它前一腳後一腳刨地,一邊自言自語地說:

“男人啊,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一定要好好地做人。一旦早死,漂亮的婆娘就要改嫁,親生骨肉就要跟別人姓,別人睡你的婆娘外,還打你的孩子,還花你省吃儉用積攢下來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