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馮玉耳撲在西門歡懷裡,嬌滴滴地說:

“我還以為你在外面有人了呢,居然當著我的面給她們帶化妝品回去,這不是要撕破臉皮各奔東西了嘛。”

“看看你成天儘想些啥?我西門歡是那種不要臉的人嗎?”

“嘖嘖嘖,”馮玉耳用手在西門歡臉上畫了幾下說:

“說其他那個我還信,就你西門歡,老孃一點也不信。就你看那柳絲絲,羅姍一雙色迷迷的眼神,恨不得鑽進人家的褲襠裡。”

“你莫說,”西門歡一副正兒八經地說:

“那柳絲絲確實長得水靈,尤其她那身段,跟大海起舞的波濤一樣,把人浪得昏迷白眼,口水流一地。”

馮玉耳聽了這話,把西門歡從面前推開,“找你的柳絲絲去吧。”

“我是跟你開開玩笑的嘛,你還當真?”

西門歡伸手拉住馮玉耳的手腕:

“再說,我就是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膽。她不是我嫂嫂嗎?”

馮玉耳瞟了一眼西門歡,然後用手指了一下額頭。

“還有那個方蓮,你最好離她遠點。”

“她又怎麼啦?”

“你不知道她是幹啥的嗎?”

“當然知道。”

“知道還問。”

“她是我大嫂。”

“坑人的往往就是最親近的人曉的哇?”

“你放心!”

“我最不放心。”馮玉耳斬釘截鐵地說:

“我們女人最忌諱的就是她那樣的職業。”

“好好好,我離她遠點行了吧?”

“你不但要離她遠點,還要離那羅姍遠一點。”

“她有哪裡妨礙到我們了?”

“她雖然沒有柳絲絲那麼妖,沒有方蓮那麼騷,看起來話也少,但是穩起不說話的人,其實肚子裡想法多著呢。”

“尤其她那雙眼睛,我總感覺在你身上鑽。”

“鑽什麼?”

“你們男人有什麼?”

西門歡知道會落入俗套,沉默不語,馮玉耳接著說道:

“方蓮和柳絲絲就是仗著她在,膽子肥了,主意多了,不敢說的話都敢說了。你我兩個加起來也不是她的對手。”

“你咋把人想得那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