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鑽進車,點火要走。

當時馮華山很明白母親的意思,是想他跟父親一輛車,二人好好聊聊。

沒想到馮華山不但手腳麻利,反應迅速,他將身上的東西往地上一扔,飛身上去,把母親從座位上拉下來,自己坐上去,關上門,隔著玻璃說:

“只要你認他,我就認他,你不認他,他就是皇上我也不認。”

就這樣,馮布啟跟劉會會一輛車開在前面,馮華山開著母親的車走在後面,回省市。

誰曾想,叫他叫爹的時候他不叫,如今連人帶車一傢伙栽進萬丈深淵,他想叫爹了,爹卻死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應。

想到這裡,馮華山抹了一把老淚:

“當時權威部門做了相應的調查和分析,說那車是在更換輪胎時沒有擰緊螺栓,導致車胎脫落。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事故認定毫無爭議…。”

“其實並不是他們所說的那樣。”

燕門玉問道,“你要挑戰權威?”

“有人動了手腳。”

“有人動了手腳?”馮華山手一揮,“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

“那家4s店現在還在呢。”

“他們不做手腳,難道就沒有別人做手腳嗎?”

“別人?”馮華山那雙眼睛盯著墨掉的眼睛,“還有哪一個?”

墨掉低頭沉默了一下才說,“馮董,你昨晚是不是夢見自己開車到鶴公墓了?”

馮華山心裡一震,“這龜兒子,你東一句西一句,前一句後一句,句句戳老子的心窩,撩我的傷痛啊,你個狗日的是整啥子的?不會是神運算元吧?”

他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是他臉上的顏色卻沒有任何變化,表現得非常平靜,不留任何破綻給墨掉。

所以他說,“回一九五八號山莊那是必經之路…。”

“就說你在鶴公墓下過車沒有?”

“有。我下車了。”

“你走到那裡,車子忽然熄火,燈也熄滅。但是眼前卻一片亮堂,好像站在了一九五八號山莊門口對吧?”

馮華山看看燕門玉額頭冒出了冷汗,點頭說,“是。”

“不一會兒,”墨掉看著燕門玉說,“阿姨開車也到了那裡對吧?”

“我去的時候看見。”

“看見他們在地中海商場咖啡店喝咖啡,”墨掉截過燕門玉的話說,“玉耳小姐衝出門來接你?”

“墨掉,”燕門玉說,“我們做的夢,你是怎麼知道的?”

“阿姨,你先不要問這個問題可以嗎?”

“那我們該說什麼?”

“你們四個人在咖啡店有說有笑的時候,卻看見姥姥坐著計程車來了,你和馮董就走出來迎她對不對?”

“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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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眨眼間就到了一九五八號山莊大門口,扶著姥姥走在前面,馮董跟在後面是吧?”

“是的,”燕門玉記憶猶新地說,“還有玉耳。”

“可是你們怎麼走都走不進自家大門,老覺得背後有個人拽住你們,不要你們跨進大門是吧?”

“你還好意思說,拉住我們的那個人不是你嗎?”

“就在這時候,玉耳小姐帶著她的男朋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