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嚇到你了?”羅姍一邊溫柔地追問,一邊扶牛山林坐在椅子上,然後給他運身上的肌肉,生怕他不舒服。

方蓮這個人三句話不離本行,啥子事都可以跟男女之間那點事兒想到一起。

她說,“玉耳妹子說她在上,爹在下,他們慢慢弄,他不放心了,所以站起來……。”

羅姍看了一眼牛山林,在心想,“你也真是混蛋,連爹都不放信,哪還相信我們?”

因而說道,“他是你爹。”

“又不是親爹,”柳絲絲接過去說。

她雖點破了話題,卻沒遭西門樂記恨,反而得到讚揚,“還是絲絲懂我。”

羅姍和方蓮一聽這話,不高興了,就停了手裡的活,噘起嘴站著不動。

西門樂看了她們一眼,“怎麼啦?這也吃醋啊?”

“誰吃醋了?”方蓮反問。

羅姍附和說,“就是。”

“你們兩個娼婦還好意思一唱一和?”柳絲絲舉起手,看似來撕她們的嘴,其實是來打圓場的。

她說,“日子還長著呢。我們四個女人以後扶持他一個男人,心眼小了,醋不死也要酸死。”

“是嗎?”方蓮眼珠子一轉,問西門樂,“你說我們今晚怎麼睡?”

西門樂猶豫了一下,“姜子牙用兵多多益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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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說道,“要是大家睡在一張床上,既熱鬧又暖和還。”

柳絲絲拍了一下牛山林的腦門兒,“想得美。”

羅姍知道方蓮將柳絲絲的軍,決定不站隊,也不得罪哪一方的,就一本正經地問西門樂,“你有那麼大的床嗎?”

“韋小寶跟七個妹子睡在一張床上都沒問題,難道還容不下我們五個人?”方蓮對柳絲絲說:

“柳妹子,搭夥過日子,關鍵要相互包容,體諒,忌諱吃獨食。從今往後,我們一起擠一擠,你得將就一點,受點委屈我們是曉得的。”

沒想到方蓮一席話,勾起柳絲絲在地面世界的記憶,兩眶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來。

她記得,那年在地面世界,畢業從學校出來,父母託關係把她安排到衙門工作,一個老得肚皮打皺的老東西,給她安排了一間既敞亮,又寬大的辦公室,說是欣賞她的才華。

其實不然,那個老東西后來又讓人搬進來一張既寬大,又舒服的高階床,叫她白天睡午覺,晚上睡在上面看辦公室,讓她連軸轉,夜以繼日地為人民服務。

她當時想,剛畢業,吃點苦,應該的。所以就一口答應了。

沒想到那個老東西半夜摸進來,非要跟她擠一個被窩。

還說大冬天,兩個人抱著睡,一來取暖,二來利於工作,三可以加薪升職…。

她年輕氣盛,硬是沒有答應。

一腳將老東西蹬翻,走出大門,自此失去事業編制。

走投無路的她,就來到省市找老相好——初戀同學,沒想到他為了前程,娶了一個不愛的女人。

想到這兒,柳絲絲說了一句,“太複雜了。”

“哪個太複雜了?”

“地面世界。”

“你這會兒想地面世界幹啥?”方蓮覺得柳絲絲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太掃興,大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