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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了。”枕溪開口,說:“你們把我當作隊伍的主唱對待。”

在場的另外四個人,包括潘姐,都拿一種“無藥可救”的眼神看著她。

“枕溪,想好再說話。”潘姐開口。

“枕溪,我要是你,我就把這話咽肚子裡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方經紀人說。

“你們不是我,你們又不懂。”枕溪還是固執地說道。

“算了。”屠經紀人搖搖頭,跟潘姐說:“您好好勸勸,好歹是個當紅偶像,說話怎麼這麼孩子氣。”

他們三個走了,枕溪蹲在走廊過道的角落,用手指折騰著面前的盆栽。

“還是想不通?”潘姐問。

“我讀書不多智商不夠,達不到你們要的上善若水的境界。”

“反正你想不想得通這事都這樣了,沒有轉圜的餘地。”潘姐說。

“公司為什麼一直都這麼捧段愛婷和白晏?”枕溪把心裡一直存在的疑問問了出來。要說人氣top,她李靜隱也不差,名次還比段愛婷高,為什麼得不到重視?

其實她是想問,dapd和雲氏,和coud有沒有關系。

“我怎麼知道?”潘姐說:“人家高層願意捧誰就捧誰,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那也不能完全不按基本法來辦吧。他要早跟我說第一名是這個待遇,我就……”

“你就怎麼樣?”潘姐目光如炬,直把枕溪看得心慌。

“我也不能怎麼樣,只能認命唄。誰叫我公司太小還不受待見。”

……

開完會的當夜,真是枕溪打比賽至今最難熬的一個晚上。

她眼睛可以閉上,嘴巴可以不說話,但是始終阻止不了那些奚落嘲諷的言語進入自己的耳朵。

每次她想逃避,想拿出耳機塞進耳朵裡,都會聽到一句:“哎喲我們ce

ter這就受不了了,怎麼這麼矯情?”

潘姐讓枕溪別和她們計較。事實上,她就是想計較也找不到任何用來反駁的言語。

那就只能忍。

練歌的期間,練舞的期間,她從頭到尾,將盡十多個小時,一句話不說。

“總共不到6秒的歌詞,花這麼多功夫做什麼?到時候你站在舞臺側面,鏡頭帶不帶得到你都不好說。我要是你,我就天天擱宿舍裡睡覺,我費那功夫練習幹什麼?”安斐說。

“我跟你不一樣。”

我就算再不滿意這次的歌詞舞蹈分配,我也絕對不容許我在舞臺上表現出任何的敷衍和不專業。

“當然不一樣,我的part比你三倍都多。你想跟我比也不問問我願不願意。”

“那就祝你這次過後一飛沖天,無論是人氣資料廣告代言都吊打我這個ce

ter行不行?”枕溪問。

“你以為不可能嗎?出道前,你是ce

ter。出道後,你是洗腳婢。還有整一年的時間,你慢慢熬吧,我的前ce

ter大人!”

……

第二天起床準備去練習的時候,枕溪在宿舍客廳看到了潘姐。看到她腳下放著的行李箱,枕溪莫名就有點慌。

“您要去哪?”枕溪問。

“我去哪?我沒跟你說今天你要和我一起去e市拍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