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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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片刻,沙輕舞說:“楚楚她不在香港。”
“不在?”柳溪微皺眉,“她又去哪裡瘋了?都好些天了,連個電話也不回我。”
“昨天早上我給她打過電話了。”沙輕舞舔了舔唇,又說,“她說最近在歐洲搞創作,為了找靈感所以沒跟外界聯系。”
柳溪不疑有他,有些失望地:“噢!在歐洲呀!”
沙輕舞努力地笑了笑:“是啊,我的婚禮怕是她也來不了,她和畫壇的黃金左手陳跡歡打算隱退畫壇,來個世界環遊,從此閑魚野鶴,逍遙一世。”
“陳跡歡?”柳溪忽然皺眉,“好像封家和陳跡歡挺有淵源的。”
封家和南家是世交,在歐洲的藝術圈裡也很出名,而這個黃金左手陳跡歡的母親正是南家大小姐南意。柳溪和封末深交,對陳跡歡也有幾分了解。
“我聽說這個陳跡歡之前和封顏有過一段,怎麼就和楚楚隱居去了?再說了,他們隱退和參加你的婚禮相沖突嗎?”柳溪一肚子疑惑,總覺得沙輕舞的解釋差強人意。
沙輕舞又笑:“怕是他們不想別人打擾。”
柳溪皺眉:“果真如此?”
沙輕舞點頭,堅定地:“不信你問藺晨,我打電話時候他就在我身旁,我開了擴音,我和楚楚聊了什麼,他最清楚。”
沙輕舞拿藺晨做保證,這回柳溪可算是信了,可仍舊有幾分疑慮:“為什麼我們打就打不通呢?”
沙輕舞哈哈兩聲大笑,佯裝懟她:“這靠的可是人品,你人品不夠唄,成天幹虧心事。”
柳溪怒氣騰騰瞪了沙輕舞一眼,很快,便將此時遺忘了。
沙輕舞看著沒心沒肺的柳溪,目光黯了下去。此時,她有些明白藺晨的心境,原來知道一些事情並不痛苦,而是......明明知道卻要假裝不知道,這份痛苦瞬間就被無數倍放大了。
快中午時,沙輕舞問柳溪想吃什麼菜,她好準備做,奈何那妮子比豬好養活,竟然要求吃泡麵。沙輕舞轉念一想,也成,乘著藺晨不在家,吃點垃圾食品解解饞,於是,兩人去樓下的便利店買了兩桶泡麵外加兩個鹵蛋兩根火腿。
吃泡麵時,柳溪刷微博,瞪著手機哼哼兩聲:“藺焉那打靶又在秀她肚子了。”說著,柳溪把手機遞了過來,沙輕舞瞟了眼,是藺焉的一組孕照。
“跟你說,這種人就應該拉出去打靶。”柳溪恨恨地罵了一句。
沙輕舞納悶:“為啥呢?”人家不過是拍個孕照而已,又沒有上房揭瓦。
柳溪冷哼一聲:“請別人家給她拍照也不找我的婚慶店......”
沙輕舞吸泡麵的動作一頓,抬起兩顆大白眼看柳溪:“我說,您老人家那是婚慶店沒錯吧?”
柳溪心虛的低了低簾:“哎呀,也可以發展其他業務嘛!橫向發展懂不?單一的業務容易倒閉。”
沙輕舞搖頭,就她歪理最多。
吃完泡麵後,沙輕舞吩咐柳溪把贓物解決一下,自己先將所有門窗開啟通風,以免留下蛛絲馬跡被藺晨發現。
柳溪看著大張旗鼓的沙輕舞扯了扯眼角:“我說,有必要嗎?”
沙輕舞將最後一扇窗推開,看著柳溪重重點了點頭:“很有必要,要是被藺晨發現我們吃泡麵,晚上就要上政治課了。”
一聽政治課三個字,柳溪迅速地將桌面的兩個泡麵桶給解決了,不放心的到處聞了聞,還是認為要噴點香水才能掩蓋罪行。
看著比自己還要魔怔的柳溪,沙輕舞扯了扯眼角:“我說,有必要嗎?”
柳溪忙不疊是地往自己身上噴香水,噴完後左嗅嗅,右聞聞,可能是因為做賊心虛,總覺得泡麵那股味道格外濃,又不放心地往沙輕舞身上噴了些香水,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很有必要,要是被晨哥發現我帶著你吃泡麵,晚上我就該卷鋪蓋走人了。”
她可不是沙輕舞,藺晨不會寵著她,縱著她,保險起見,柳溪決定到外頭尋個酒店過幾天舒坦日子。
看著說風就是雨的柳溪,沙輕舞頭疼扶額:“我說你有必要嗎?”
柳溪深深地看了沙輕舞一眼,最後重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同志,革命尚未成功,你還需努力!”
今天見了沙輕舞偷吃模樣,柳溪終於明白,原來晨哥還沒完全拜倒在這丫頭的石榴裙下,現梵悅當家做主的還不是沙輕舞這丫頭,她還是先走為妙,免得他日東窗事發,藺晨不捨重罰自家老婆,那麼她就是唯一的替罪羊了。
藺晨歸來後,沙輕舞解釋了下柳溪出走的緣由,藺晨聽完皺了皺眉,反問:“就因為吃了一桶泡麵?”
沙輕舞點頭,不露痕跡地脫罪:“她非要堅持吃,我攔過她了,可她不聽我的,吃完後又覺得罪孽深重,於是......潛逃了。”
藺晨若有所思點頭,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沙輕舞一眼,似笑非笑地:“那你呢?藺太太可有吃?”
沙輕舞“嘿嘿”一聲傻笑,用指尖掐出一小段距離,心虛地:“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