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亂世未起,諸侯未立之際,許多猛將都寂寂無名,或沒有得到重用。

但那一個不是心高氣傲,志向遠大之輩,趙泰想白撿,首先也得他有那個資格才行。

一時興起趙泰才想了那麼多,隨後又把各種念頭甩出腦海。

猛將再好,也比不得他現在的莊園重要。

甚至都沒有近在眼前的流民重要,畢竟這些人才是趙泰成事的根基。

有了昨天的經驗,今天做起事來就更加的輕鬆起來。

直到午時用飯之際,真定方面派來的“支援”才進入了趙泰等人的視野。

領頭的還是老熟人,縣尉田佾,田正謙。

當田佾帶著一千兵馬到達飲馬河時,他的腦子都是懵的。

這跟他,跟方閏何揚等人想的情況完全是兩個狀態。

特別是當趙泰笑吟吟的站在他面前時,田佾的腦袋就像被大錘砸了一樣眼冒金星。

“汝竟未亡!”

田佾想都沒想,一句話就脫口而出。

之後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趕忙閉上嘴巴,但道歉的話卻是一個字都沒說。

好感度:80

看到這一行資訊後,趙泰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容更加濃郁了幾分。

“泰幸得田縣尉掛念,不勝感激,然泰活得自在,怎得田縣尉似有不愉?”

聽到趙泰那假裝感謝,實則挪移的話。

田佾扯了扯嘴角,硬是連個假笑都沒扯出來。

“趙家主吉人自有天相,本將軍豈有不愉之理。”

他話語生硬,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

然而下一句話就不止是生硬那麼簡單,甚至可以說是凌厲。

“然趙家主聚上萬流民於此,意欲何為?莫不是想行那竊國之事。”

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竟把造反的罪名扣在了趙泰的身上。

趙泰臉上的笑容消失,看向田佾的眼神帶著審視的意味。

“泰未聚流民與此,縣尉所見僅是泰修建莊園所募幫工而已,何來竊國之說,田縣尉可莫要信口胡言。”

“汝言本將軍亂語?目無上官其罪當誅。”

田佾撥出配刀,恨不得把趙泰當場砍死。

但那些賤民的反應讓田佾眼皮直跳,手裡的刀竟一時間沒了反應。

趙泰扭頭看了一眼後方,再看向田佾時毫不掩飾眼裡的嘲諷。

就是田佾眼裡的賤民,在他拔刀之時用目光死死盯住了他。

不提趙泰的私兵護院向趙泰走來,就連那些流民的反應也讓趙泰有些詫異。

他們要麼拿起手裡做工的工具,要麼撿起地上的石頭。

更有手持油鋸的流民虎視眈眈的看著田佾,看著他身後的官兵。

那種你敢動趙泰一根汗毛,他們就敢衝上來拼命的架勢,讓田佾心底發寒。

見此情景,趙泰非但沒有後退,反而前行幾步走到田佾的面前。

接著身體前傾。

在田佾的耳邊輕聲道: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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