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自然知道這幾個發簪的出處,事關懷國公子嗣,祖母自然不會偏袒誰。

“回小姐,這發簪是二老爺的夫人送給奴才的,讓奴才時時刻刻的監視您這大小姐,奴才這才收下,看這藥著實不是奴才下的,奴才哪裡有這膽子啊。”

看來還是打的輕,到現在了還不老實!!

顧錦念冷笑,嘴角的冷笑越發明顯,看來宮婆子還是沒想好,而且——

顧錦念頓了頓,聲音突的飆升:

“你是拿我們做白痴是不,那些發簪即便之前是二嬸的,可在這之前,這發簪已經送給柳姨娘了,也就是說,這發簪根本就是柳姨娘送給你,最後在將此事而栽贓給二嬸,是嗎?因為柳姨娘算就算在我二嬸和大房有矛盾,是不是!!”

答案,根本就是顯而易見。

“七小姐不去說書簡直是可惜了,還真能編。我一個大廚房的婆子,我為何要這麼做,誰還能給我天大了好處啊,還請七小姐快放了奴才吧,奴才以後不貪墨就是了。”

是嗎?呵——

“小姐,查到了,宮婆子的兒子張富前幾日欠了賭債五百兩銀子,利滾利到一千多兩,神奇的是宮婆子竟然在前幾日把賭債一次還清了,這其中定有蹊蹺。”

聽著蘇素查明的事情,顧錦念沖著宮婆子冷笑:

“一千兩啊,宮婆子還真是大手筆,難道這一千兩銀子也是在懷國公府貪墨的嗎,這樣的話,我看還是叫官比較合適,這樣也方便我們追討這一千多兩銀子,是吧。”

宮婆子聽到這兒才開始真正著急起來。顧錦念還真是狠。

都說打蛇打七寸,她的兒子就是她的七寸。她,她若真把那一千兩銀子追回,那賭坊的人定是會要了她兒子的命啊,她兒子若是一旦有個三長兩短,那她還不如死了。

“七小姐,七小姐,奴才錯了,奴才真的錯了,奴才說,奴才全說,那一千兩銀子根本就不是貪墨過來的,是、是柳姨娘給的啊,奴才都招了。”

還是有臉色的,終於把柳姨娘給供出來了。呵。

“什麼柳姨娘?這又怎麼可能。柳姨娘就算踩死一隻螞蟻都恨不得為他吃齋唸佛,又怎麼可能唆使你給於姨娘下麝香,一個不好就容易一屍兩命,這哪裡是柳姨娘的性子,不對,你重說——”

柳姨娘她不是一直以賢良淑德,甚至是一朵白蓮花的面容示人嗎,那她就好好的揭開她的面紗,讓眾人都看看,她的真正面目。

“不,七小姐,奴才說的都是真話啊,真話,否則,二夫人的那珠釵又怎麼會在我的手裡,這些都是柳姨娘給的啊。說是要把這事兒陷害給二夫人。只是沒想到——”

那個腦袋不好使的綠瓶把事兒給壞了。

顧錦念給平平遞了個眼色,平平立刻會意。這邊正是審訊的時候,離不開祖母的人在這兒看著。而這件事兒涉及到顧氏的子嗣,以及柳姨娘,鳳仙,顧柔兒,看來,這幾個人湊在一起事情才能有效的熱鬧起來呢。

“既然如此,那你先醞釀一番,等著老夫人過來聽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