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甚至連活的希望都沒有。嘖嘖,嚇人的很,是要人命的,所以——

哪怕沒有錦念,這事兒,他也必須擺平。

“我知道的,也不用叫我顧八小姐,直接叫我素染就好。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被那人相中的,反正他見到我的時候就說我骨骼很正,是個練武奇才,接著又問我有沒有什麼心願。”

“停,本,本少爺沒有功夫聽你這些廢話,你直接說這麼長時間你到底喝的是什麼動物的血,現在身上有什麼感覺,平時又是什麼樣,還有運功,動用內力i的時候,你又是怎樣的。直接說,說實話,別墨跡。”

這些事兒邵無憂可不想知道,也不想知道邵孟是怎麼找到她的,不過,現在這顧素染現在在她的手上,他多少也要感謝邵孟能夠給他培養個這麼好的武器。

要知道他能找到破解的辦法。

“我現在只是感覺內力渾濁,根本就不純粹,而且還帶著無力之感覺,就彷彿是有內力,但是根本就發揮不出來。還有,最近我的胸口越來越悶,越加的不舒服,我想,這也是跟我當初實用動物血液有關系。我當初用的是——”

“雞血、鴨血和羊血,這三種血液是最多的,而人血我也只用了兩次,都是男孩的血液。”

真個側廳很靜謐,可越是這樣的靜謐,越是讓顧錦念不舒服起來。

好在顧錦念是重生之人,即便腦海自動腦補出顧素染的畫面,可這詭異的畫面也硬生生的降低了幾分恐懼感。要比嚇人,沒有人比她這個死了之後又重生之人更下人的吧。

“不,你還有一種血液沒有說出來,我問你,你喝的這幾種血液,都是你自己找來的,還是你的師父給你找的。”邵無憂問道。

“之前是師父找的,他先是找的人血,也就是京城裡面失蹤的那兩個小男孩,據說是以最恐怖的死法死的,可我喝了幾次,實在是喝不下去,後來師父也不知是怎麼想的,又給我找的羊血,雞血和鴨血,這幾種血液,不過倒是還有一種豬血,我也喝過一次。”顧素染面色雖然不是那麼太好,可卻也能看出這裡面多少也有幾分緊張,以及三分算計。

“也就是是說物種血液現在在你身體裡流竄,只是,你可能並不知道,南召的禁功,如同一種古代契約,若是喝了人血,練就這樣的功夫,自然可以以日如年。也就是是說,你修煉一日的功夫,甚至可以達到一年的內力,可你若是喝了五種血液,那你的功夫雖然到不了人血的那種程度,可從契約方面來講,你顧素染這個人都要為南召辦事兒,也就是說,只要我們將你的功夫廢了,或者把你的內力吸附出來,那接受這種契約的人,就是我們,是吧,呵——”

邵無憂的聲音突然加大,神色冷清卻又帶著如同鬼魅的狠辣,接著又像是看著在撲通不過的下等人的目光看著顧素染,又接著說道:

“到也是為難你這幾日把這戲做的這麼足,你後悔了,想要過真常人的日子,那你起碼也要有個態度,可你這麼遮著掩著,著實讓人不爽。是吧,顧素染,顧八小姐。嘖嘖,這心腸還真是歹毒。”

顧素染此刻的臉色也從剛剛的明媚變得難堪。可她又彷彿像是沒有做過這事兒似得,滿臉疑惑,道:

“邵皇子的腦子還真厲害,自己腦補了這麼一出大戲,到底是厲害的。你說的這些我可不知道,我想要的無非就是想要和南召沒有關系,竟然你們幫不了我,,那我只能繼續了,只是不保證哪天心情不好,殺了這懷國公府的一家老小,到時候你們也都不要賴我,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是吧。”

顧錦念依舊冷笑,她哪裡能受的住這樣的威脅:

“顧素染,我勸你適可而止。你現在對你自身的狀況也一清二楚,你別做的太過分。我還當真以為你是個好的,只可惜,還真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若是你,還不如死了算了,沒得留在這世間禍害別人。”

“你——”顧素染突的笑出了聲,眼底更是滿滿的鄙視,道:

“你又是個好的?不過也是個沒有膽子的庸人,只是你運氣好罷了,有一個疼你寵你的娘親、姐姐,有得力的外祖,有戰王,可我呢,我又憑什麼不去給自己創造更好的條件環境。”

顧素染冷笑,眼底更是寒意滿滿,看著邵無憂,道:

“怎麼,現在可是想好了?反正光腳的也不怕穿鞋的,我的命已經快要達到終點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邵無憂冷笑一聲,眼底滿是鄙視以及不待見。

想想也是,顧素染雖然性子不討喜,以及做的事兒不討喜,可她剛剛說的話可著實是讓邵無憂惡心一番。

想要滅了懷國公府,想要直接殺了他的小媳婦?

就憑顧素染這上不得臺面的功夫?

顧素染練習這功夫多說也不過是五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