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她可是不知道自己有多不可一世吧,竟然把錦安弄的——,人比人鬼不鬼,生不生、死不死。現在,也該輪到讓你嘗嘗這一些滋味了。哦,對了,這些不過是剛剛開始。

“柳老夫人還真是愛搞笑呢,我們三個到現在可是說了什麼嗎?沒有吧,在場的夫人和小姐們可是聽到我們說關於柳少爺一點的壞話了?可柳老夫人又怎能說出那樣的話來,還誰說,柳老夫人知道一些什麼事情,怕我們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啊。”

“你——”柳老夫人沒想到這裡還有一個嘴巴厲害的小東西,甚至一時間自己竟然被她堵的說不上話來。

“顧七小姐,難道懷國公府就是這麼教導你和長輩說話的?還是說你自己本人就是這樣沒有教養?”柳老夫人也不是個讓人的性子,看到顧錦念如此,便也反擊道。

顧錦念自然知道這老東西也就會說這些,倒是無奈的搖頭:“我顧錦念對什麼人說什麼話。你說你是長輩,那你也應該拿出做長輩的樣子,上來就說我們三個是一面之詞,且不說我們三人之間,皓月和霍萱的身份有多尊貴,就說你沒有把事情弄明白就說我們一派胡言,你覺得你真的是值得我們當成長輩尊重嗎?而且,搞笑的是,我若是沒記錯,這柳府的柳浩少爺可是和我六姐定了婚事的,現在為何和你個丫頭被綁在一塊,你心裡就沒個橫豎?如若如此,那柳老夫人,你的心態也確實是太好了。”

顧錦唸的最後一聲笑,彷彿也讓眾人都開始笑了起來。柳老夫人老臉一紅,甚至不知道這話要怎麼往下接下去。

更加憋屈的是躺在地上的柳浩,想說話卻根本就什麼都說不出來,這天氣本就有些燥熱,在加上是眼前的這一副形式,真是急的一身是汗。惡心就惡心在長公主也不發話讓人把他給放了。他這樣還真是丟人。

“長公主,這事兒的確是錦念做的不對。把柳少爺綁成這個樣子,最開始的初衷的確是為皓月不值得。接著,又想起了在府上最近一直都在學習女工、秦家持家的六姐,越想越是生氣,便,便讓丫頭合夥做了這事兒——還請長公主責罰。”

倒是眾人,聽到了這件事兒和秦皓月有關,又和顧暖有關,一時之間又開始紛紛猜測起來。彷彿一個個都成了厲害的偵探。

“哎哎哎,這事兒和小郡主有什麼關系啊?我看這小郡主臉色慘白,這,這到和剛剛的狀態才了好多?”

“這是三女爭一夫的戲碼?難道小郡主看上了柳府的少爺,然後是被這丫頭給捷足先登了?”

…………

縱使大家都紛紛猜測,可到底還是不敢太過明目張膽的議論此事兒。若是真的惹惱了長公主和小公主,那她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

“顧錦念,我念你是個好的,那你也跟我說說今天這事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若是說不明白,我看我也該好好收拾你一頓了。”

長公主雖然說要修理顧錦念一番,可這眉眼之間的笑意分明是一種再說不出的寵愛,倒是看得這些在場的夫人小姐一臉的莫名其妙。

“回長公主——”顧錦念又看了一眼站在一邊臉色發黑的顧楊氏,又給顧楊氏行了個禮,道:“眾所周知,今天是長公主宴請客人的時候,大家也知道這柳府的柳浩少爺是我們懷國公府未來的準六姐夫。可是,就在我和霍萱——”

顧錦念頓了頓,繼而又看了一眼霍萱,道:“就在我表演玩節目的時候,霍萱公主便過來告訴我說皓月有些事情很是急迫,讓我們姐妹二人過去商量一番。”

眾人聽到顧錦念說話的語氣還真是倒吸一口氣,和小公主和小郡主能夠互稱姐妹,這顧錦唸的膽子,還真是超級大。不過,眾人又看了看霍萱的臉色,彷彿是很喜歡這個稱謂似得,和對顧錦念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度。

“我和霍萱去了皓月園之後,便看到……”顧錦念指了指那個躺在地上,被五花大綁的丫頭和柳浩,道:“這柳府少爺,呵,來長公主府,玩兒的還真是開呢,說是客人,可現在卻做了反客為主的事兒,竟然和皓月的丫頭勾搭在了一起。而此刻,皓月更是氣得臉色慘白,彷彿連呼吸都沒有了力氣,眾人都知道我和皓月的關系,如同親生姐妹。然而,柳浩在怎麼說也是我顧錦念名義上的準六姐夫。她本想讓我們幫忙出個主意,看看是怎麼修理這個丫頭,可是——”

顧錦念突然跪了下來,又朝著顧楊氏和長公主拜了拜,道:“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顧暖在如何也是我姐姐,從小玩到大的姐姐,這不僅關繫到我姐姐一生幸福的事兒,更關繫到我們懷國公府的面子,所以,長公主、祖母,這次是錦念形式太過魯莽,好好的宴會也讓我這次的舉動付之一炬,可是,長公主,主母,我真的咽不下這口氣,這柳浩不過是一個侍郎的嫡子,哪裡就允許她這麼胡作非為。而且,這丫頭也是出自長公主府,實再是手腳太不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