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一見,這霍政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起碼看他的眼神、以及神色,不難看得出,這人絕非善類。他這麼明晃晃的出現在懷國公府,難道是來看顧瑞彥的?

“可是看明白了什麼?嗯?不得不說的是,顧七小姐還真是有幾分聰明靈動的勁兒呢,就連我這個眼光高之人都能喜歡上幾分,我就是不明白了,我那個廢材三弟弟,怎麼就是看補上你呢,哎,想來也是,這宰相府的鳳煜橋的身份和你一比,可是要比你高出一些,起碼她爹現在是宰相,而你爹可是被罷了官啊。”

這個倒是無可厚非,只是,這霍政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意?難道她在這兒是和他討論霍朗為何不要她的嗎?

顧錦念在心底冷哼一聲,又接著說道:“至於這些有的沒的,就不牢您操心了,這些是小女子的私事,不過,聽聞大皇子意向和我二叔的關系不錯,想來是看我二叔的?只是不不知道皇子您怕不怕我二叔的院子,現在恐怕是亂的很呢,不過,我二叔對您一向是忠誠,您這個做主子的到是要好好安慰安慰二叔才是呢。”

“放肆——”霍政一瞬不瞬的盯著顧錦念看,他甚至想要看明白的是,顧錦唸到底是怎麼知道顧瑞彥的關系。不,她根本就是不知道這一切,然後她在小心翼翼的試探,甚至是猜想。她倒是聰明。

“放肆?臣女在自己府的花園說話,怎麼就放肆了?還是說,我現在是在大皇子府說著拎不清的話?哦,好想都不是。想必大皇子是想著自己的事情被我這個小丫頭給拆穿了,心情不好吧,不過您放心,我二叔和您關繫好走得近,在我們府上可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而且,據說——”

顧錦念彷彿是想到了什麼似得,連忙把嘴給捂上,怕說漏了話。倒是這一副知之為知之的樣,讓霍政頻頻蹙眉。

這小姑娘還真是不上道。不過,這小姑娘的性子她倒是喜歡,沒想到這顧維遠竟然有這麼招人稀罕的孫女,他倒是撿了個寶。

不過這一點也不得不說的是,霍朗還真是一個瞎的。

“你讓我勸你二叔?呵,想的倒是挺美好的,不過,我可是聽說你二叔和我的關系也很是一般啊。這個難道你不知道?”霍政眯著狹長的眸子,只是一步一步的走向顧錦念。而顧錦念哪裡容的霍政和她一點一點的靠近。

顧素染最見不得這樣,立刻走到霍政和顧錦念中間,橫在二人中間,道:“大皇子,都說男女七歲不同席,您這樣步步緊逼實在是過分了,而且這裡還是懷國公府。您這樣的行為還真是——”

霍政蹙了蹙眉,還真是什麼。呵,在看向這顧錦念身後的丫頭,嘖嘖,一個個的都是上挑眉頭,一臉防備,好想下一秒他要是做什麼過分的事兒,這些丫頭都能將他大卸八塊似得。

不過,好奇就好奇在這裡。顧錦唸的這幾個丫頭,可都不是一般人啊。

好,還真是好,這個顧錦念還真是成功的挑起他的小心思。

不知道這顧老頭知不知道她府上七丫頭的不簡單之處呢。

“你倒是個中心戶主的——”

“還真是抱歉,大皇子還真是看錯了人說錯了話,我還真不是中心戶主的,我挺多是個姐妹情深的。大皇子您這是認錯了人,我是顧錦唸的妹妹。”

這個會功夫的是顧錦唸的妹妹?嘖嘖,這懷國公府還真是能人輩出啊。

“那倒是我眼拙了,只是猜不透為何這小姐竟然穿著和下人一樣的衣服,若是這麼想的話,到也不怪本皇子眼拙。您說,是吧。顧七小姐。”

顧錦念瞪了一眼霍政,實在是懶得跟他見識。

“哎呦,大皇子您竟然在這兒啊,這主子們可都是等了一會兒了,您還是快過去看看吧。”聽這奸細的聲音,不難猜出來這人是個太監。只是這風騷的一看——,還真是讓她不禁嘖嘖一聲。

這長相還真是清奇啊。

“這位姑娘可是顧府的七姑娘?老奴倒是失敬呢,總是在宮裡聽過皇後娘娘提起過您,這麼一看,您倒是好看的,和宮裡的傳言還真是及其不相符的。”

顧錦念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可這心底早就將這個太監罵了個底朝天。這個太監到底是誰的人,竟然如此羞辱自己。

“確實是,估計以前的人啊眼睛都出了點毛病,不過呢,本小姐不僅人美,心更美。原諒他們的胡說八道了。不過現在還是會有那些拿長相說話的,她們眼睛瞎我管不著,只是——,希望她們別再心也跟著瞎了,您說是嗎。這位公公。”

眼睛瞎,心瞎。這顧七小姐簡直是好大的膽子,也不看看他是誰身邊的太監。這個顧七小姐簡直是太狂傲。等他回了宮裡一定要好好和皇後娘娘說道一番,不,一會兒她就要和皇後娘娘說上一番。好好的懲治一下這七小姐。

幸運的是還好她這樣的沒嫁給三皇子,否則,就這口吃伶俐的,皇後娘娘豈不是要吃虧了。

“哼,咱家不明白七小姐說話的意思,什麼心美人更美,咱家倒是沒看出來。只是我聽說這主子們最討厭不可一世、沒臉沒皮之人,咱家奉勸顧七小姐說話還是小心一些,不要把不該得罪的人給得罪了,小心吃不到好果子。”

顧錦念挑了挑眉,嘖嘖,這太監還真是來者不善啊。看著樣子還真像是以前和自己有過過節的。

“難道公公您不吃好果子嗎?難道宮裡沒有好果子吃嗎?反正我們懷國公府不敢和皇宮比,但是這果子嘛,可都是新鮮的、好的。而且,我祖父和我外祖父對我顧七更是喜歡的要緊。呵呵,誰要是敢給我顧七壞果子吃,那她估計也是討不到好處的。您說是嗎,這位公公。”

呵,想拿宮裡的那兩位壓著自己,好啊,那就壓,不管這人的主子是誰,她顧維遠的孫女,黎銘的外孫女,又豈能是輕易懼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