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敢王的死在這片土地上還是引發了一些風暴的,畢竟他的爺爺曾經是這片土地上最大的一個大亨。

人們關注的並不是他本身,而是他還遺留的産業,老帕敢王留下的東西著實夠多,帕敢王是他僅存的子嗣,很多資産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如今,這些資産的歸屬權讓多方勢力為之關注。

“其實現在麻煩才開始出現,前幾天事倒是不多。”鐘大炮說道。

“為什麼?”李杜詫異的問道。

“因為前幾天帕敢王的死訊沒有傳播開來,這貨有點精神病,經常玩消失,所以起初沒人關注他的下落。”

“而且吞欽替他出面處理了一些事,他隱藏了帕敢王的死訊,帶著保鏢們轉移了大量可以移動的財産,然後他們一起偷渡去中國了。”

“吞欽那邊嘴巴很嚴實,將這件事給捂住了,可他的保鏢散夥了,有些人跟著吞欽去了中國,有些家口在當地,就沒有離開。結果一個留下的保鏢嘴巴不嚴實,他洩露了帕敢王被殺死的死訊。”

李杜問道:“他透露出來的訊息,側重面在誰身上?”

他是想知道保鏢將責任推在誰身上,是強調了吞欽殺人,還是強調了鐘大炮慫恿。

鐘大炮笑道:“還能在誰身上?肯定在吞欽身上,因為他之所以洩露這件事,就是他想敲詐吞欽。”

六子補充道:“那保鏢威脅吞欽來著,說讓吞欽給他一筆錢,結果吞欽這貨狡猾的很,拖延時間,自己帶上能轉移的資産就跑了。保鏢氣的很,能說他好話嗎?”

李杜鬆了口氣:“那還好,跟我們關系不大。”

鐘大炮擺擺手道:“擺脫不了這個幹系,但我也不怕。索家那小兔崽子想要弄死我,還不準我反手?哈,再說,殺人的可不是咱們,咱們就是鼓動了他手下幾句。”

聽鐘大炮的語氣篤定,李杜便放鬆了下來,道:“那就好,六爺,你的情況怎麼樣?這麼快就下地了?”

六子大笑:“這麼快?嘿,六爺我下地已經好幾天啦。小問題,就是擦破點皮而已,沒多大事。”

鐘大炮給了他一腳,道:“在誰面前自稱六爺?沒點規矩,你在李少爺面前就是六子,李少爺才是爺,懂嗎?”

六子趕緊搓搓手道:“懂,炮爺,我六子懂。”

大毛撇撇嘴道:“我靠,拍馬屁啊?”

鐘大炮嘿嘿笑道:“毛爺,你也是爺,這次拍賣會您可得跟李少爺配合好嘍,咱們要是能賺上一筆……”

李杜明白他的意思,也明白為什麼對自己這麼恭謹。

所以,他直接給鐘大炮一個定心丸:“這次我們分成是五五分,但帕敢王這件事我不摻和,你必須想辦法將我摘出去。”

一聽這話,鐘大炮喜出望外:“當真啊李少爺?”

李杜認真的看著他道:“記住,我不想摻和進這件事裡,事情怎麼處理你看著辦,如果最終有人對付我,那以後你們休想再跟著我去賭石!”

鐘大炮立馬拍著胸膛道:“李少爺您放心,這件事就是我鐘某人跟索家兔崽子的私人恩怨,李少爺您就沒在這事裡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