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現在什麼時候了?”

“已經天亮了,他們去吃早餐。”

“我也餓了,一起吃點東西去吧。”楚城起來,去浴室洗臉刷牙。搞定之後,就和王青衣離開賓館,也不在樓下的餐廳吃東西,隨便上街找了一家鋪子。

“老闆,你說是不是隻有中國人會做吃的?”王青衣咬著包子,一臉幸福。

“那也不是,外國大廚做的東西也不差。”

“不,我是說老百姓的東西。”王青衣吞下包子,低頭喝粥。

楚城想了想,對王青衣道“你家世比我好,沒吃過苦吧?”

“吃過一些,和你比應該差的遠。”王青衣夾起一根鹹菜,放在嘴裡。

“只有真正赤貧的人,才說能吃飽就是幸福的話。所有這些民間的小吃,滋味不錯,那是老百姓還有心情研究做法。窮的快要餓死了,給你一截黑麵包就足夠幸福了。飲食文化和歷史有關,飲食不夠豐富的文明,必然脆弱。”

“老闆你說大道理幹啥?”王青衣茫然。

“是告訴你,既然你活的這麼開心,幹嘛不花點時間學做菜呢?”

“不是有蘇己嗎?”

“蘇己還是兒童!”

“我也不老啊。”

楚城想了想,夢裡沒有安白,顯然安白是不安的,他就對王青衣道“你是道士,本來應該頂替安白的位置,可你做到了沒有?”

“我覺得她有猩猩血統,我做不來啊。”

“那你是啥血統,米蟲嗎?”

“老闆!”王青衣放下筷子,一臉的冤枉。

“帶你去中都,把安白留下,如果你不行,下次我就只好帶著她,讓你看守艦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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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青衣無語,低頭嘀咕著“為啥我這種富婆,還要給你壓榨?”

“那你去不去中都?”

“去!”王青衣嘎嘣一聲,咬碎了一顆花生。

“青衣啊,我不是壓榨你,你應該想想天草滄源為啥喜歡你。”

“為啥?”王青衣毛都炸開了。

“瘋狂的人,也需要港灣,你就是他的港灣啊。你看他會喜歡工作狂嗎?”

“老闆,我感覺你在騙我。”王青衣面帶疑惑,覺得楚城的話肯定不對勁。

“那我祝福你們。”

“別!”王青衣舉起雙手投降,道“我努力上進還不行嗎?我以後每天工作十八個小時不要週末,不要加班費!好像本來就沒有?”

“你是富婆,要什麼加班費,老實告訴我,身上還有錢嗎?”

“沒有!”王青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