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他交友不慎。

這些年自以為是,結果交個朋友,都不如賈赦,起碼一圈狐朋狗友中,還有兩三個至交好友。

“以後誰看你笑話,我替你打他!”柴郡主拍拍人肩膀,哈哈大笑,壓下心中流過的一絲愧疚。

她爹有與賈家結親的意向,但是她沒有。

賈赦就別說了,娶賈赦,哦,不,嫁賈赦,她臉往哪裡擱啊?就字面上的隔,站人旁邊,都被硬生生的比下去。

至於賈政,對別人家來說嫡次子不如長子,可她爹又不愁這點。

她與賈政相處時,不掩飾自己性情處處潑辣刁蠻的,想必習慣了溫柔小意的白斬雞賈政一定不會喜歡上的。

只要當事人不喜歡,她打聽過了榮公在某些方面上還是聽疼兒女的,定然會不允。

“謝……謝謝!”賈政一怔,看著神采飛揚的柴郡主,垂了垂頭,一時間有些不想說出自己會努力學習,日後憑藉實力的話語。總覺得這樣有些煞風景。

兩人一路朝貢院而去,早已搶佔了視野絕佳之地正四處巡邏俊男才子的賈赦眼睛霍然瞪得軲轆圓,捂著嘴壓下尖叫,一手急忙揮揮手:“司徒晨,看,你妹!”

正泡好茶準備喝的司徒晨眉頭一擰:“除了小肥雀,其他司徒家以及司徒家的旁支的奇葩事,別找我!”

“你那個戰鬥力堪比寶爺的堂妹跟我家老二在一起啊!”賈赦恨不得半個身子都探出窗外,把兩人言行舉止看個一清二楚。

“咱爹沒讓人有入贅的準備吧?”聞言,司徒晨放下茶盞,走到窗戶邊,示意賈赦讓開,自己看了眼在說說笑笑的兩人,問道。

“沒有!老二現在才十四,還小呢。像我也是十五的時候才開始相看的。”賈赦道:“我祖父有言在先的,家裡男孩子遲點相看沒事,畢竟還未立業,萬一選擇從武,那就聚少離多了。起碼要讓未來親家也知曉這一點。免得說獨守空閨悔教夫婿覓封侯。”

“那就遠離一些。我那叔父其他事情上還算明智,可一旦遇上獨生寶貝女兒的婚事,呵呵呵呵呵呵。”

賈赦想起睿王女婿標準,猛地一點頭,道:“這世上怎麼會年紀輕輕就想一生一世一雙人啊?我找妹夫都沒過分強調這一點。男人嘛,誰沒點色1心啊?就像那兩位,也是人到中年驀然回首才發現心動了,是真愛。這點還是我們兩幫助點破的。要不然,沒準跟上輩子一樣,死了才會愛。”

“恩。”司徒晨視線幽幽看了眼賈赦,不知為何心中憋著一股氣,怎麼也順不下去。

“你也覺得我說得對?”賈赦揮揮自己制定的妹夫標準,傲然道:“還是我這個當哥的靠譜一些!畢竟這可是我切身的體會。像我吧,跟你上床是挺有感覺,有時候也會覺得你好霸氣,被迷的神魂顛倒的,但是,嗯,我還是想要兒子的,想要能抱在懷裡軟綿綿的媳婦。”

司徒晨神色驟然淡了一分,道:“我們也就是各取所需罷了,你嫖1色,我圖個沒有後患。”

賈赦剛想好奇問一句拿錢1嫖不是更沒後患,但是見司徒晨視線轉向外邊,又聽見下方響起的咚咚咚的鼓聲,當即顧不得好奇,側身看向湧動的人群,視線緊緊盯著被衙差貼在牆上的榜單。

“別在往外擠了,小心掉下窗戶。”司徒晨拉著賈赦身子,沒好氣道:“適齡的哪幾個我那皇帝爹不早就暗示過了誰榜上有名。”

“沒準落第秀才裡也有品行不錯的呢!”賈赦手拍拍欄杆,扭頭問一句司徒晨:“咱下次試試窗戶玩?感覺書上畫的姿勢不錯。”

司徒晨:“…………”

“可惜我沒膽把那些冊子送我爹。”

司徒晨神秘兮兮一笑:“我送了。”

賈赦一驚,還沒來得及夸人膽大,就聽得下面大叫一句:“少爺,中了,我家少爺第一名!”

“下一屆第一肯定是老爺我!”賈赦哼唧了一聲,撲到司徒晨身上,震驚的問道:“你居然送了?什麼時候?武帝沒打死你?”

“那兩個要面子的,怎麼可能跟我們兩一樣,歡歡喜喜討論姿勢要怎麼玩啊!”司徒晨把人抱著,理所當然道:“要不然我住賈家幹什麼啊?就怕我爹小心眼的再給我安個“忠義親王”的名號。

“不過你膽子夠大,爺喜歡。”賈赦捧著司徒晨臉頰,興奮的親一口。

司徒晨嫌棄的擦臉,“別拿剛吃完豆沙包的嘴!”

“你還吃鹹豆腐腦了呢!”賈赦不滿。他們家口味都有點偏甜,為這兩拖油瓶,餐桌上每道菜都添了一勺鹽呢!

“明明往上三代都是金陵老鄉,你們口味咋變得那麼快呢?”

“你……”司徒晨剛想反駁,聽見走廊響起高呼的賀喜聲,眼眸一閃,鬆開賈赦,道:“下去,看你妹夫他爹去。”

“什麼?”賈赦站定,剛迷惘著呢,聽著一聲“林兄”跟著眼睛一亮:“你說林如海他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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