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還真標準唱戲姿態。”賈赦乃梨園常客,一聽這話,當笑道。

“可惜孤可沒什麼興趣聽人唱戲。”司徒晨潑冷水:“連周君策這檔次的爺也未曾理會。賈赦,你跟我這麼久了,趣味也偶爾提高一些,好嗎?”能讓他樂意唱戲,飆出影帝演技的只有在他皇帝爹和後孃面前!他要分分鐘在兩人心裡刷出任性小公主人設!

“你……你們……”聞言,王蘭頓時一驚。他也不是沒腦子的,不然也不會只挑元宵節這一日下手!抓住了關鍵詞的他腦海裡依稀想起紈絝中的一朵霸王花諢號的賈赦以及無人敢提及一句容顏,只因氣勢蓋過相貌的廢太子。

但他們怎麼會在一起?

王蘭思緒還沒轉開,只覺背後刮過幾道陰風,隨後便聽得聲音低沉磁性的話語:“把他綁了,麻利的送衙門!”

“你敢,我們家少爺可是王大人的孫子。”其中有行兇慣了甚至還得過“福利”的護衛當即叫嚷道。

“豬!”司徒晨掃過絲毫不知悔改的眾人,忽地眼眸一沉,言簡意賅後揮揮手示意把人捆綁起來,對賈赦邀請道:“你年年元宵賞燈看百戲的也膩歪吧?今年咱玩些不同的!”

“你……”賈赦似心有靈犀般道:“你說抓登徒子?”

“最重要的是柺子!”司徒晨沉聲道:“賣兒賣女無法禁止,但拐騙案孤總得想辦法讓它成為歷史。”

賈赦:“…………”

賈赦手捂著心臟,全部的墨水都用盡了也形容不出此刻的心境來,滿腦子只回旋一句:“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去不去啊?”司徒晨湊近看著眼珠子一眨不眨盯著他的賈赦,眉頭微微一蹙,腳步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問道。

“去!”果然近朱者赤,跟著司徒晨,他不但學會愛國,如今還樂於助人了!

賈赦邊指揮暗衛對著巡邏的衙差擺出他赦大爺的名號,邊對司徒晨坦誠著:“我原先肯定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反正諒這些柺子膽大包天也不敢對我下手。”

“孤之前也差不多,記得住不過是因為他也算老七的黑歷史之一。”司徒晨瞧著賈赦一臉真摯的模樣,偷偷的仔仔細細看了一會找不出任何的端倪,沒來由的就覺得自己氣堵著有些不順,明明先前那滿眼的都是……

哎……算了。

這樣最好。

“但現在退出了九五之尊的爭奪戰,”司徒晨一身輕鬆道:“總覺得自己本性爆發出來,有幾分想當包青天!”

“給你抹碳灰都不夠黑啊。”賈赦戲謔道。

“我可再創青天形象啊!”司徒晨笑:“再者說了爺這身份夠啊,所有的紈絝所有的大臣見我得先跪!天塌的案子我也沒啥好怕的。”

“……”

兩人說笑的來到燈火通明的衙門,賈赦乖巧的對著眉頭皺成疙瘩的京兆府伊毛遂自薦,表示不用加派人手,自願幫忙維護今日京城一方太平,聽得人大喜後。

“對了這個王蘭什麼的好好審,他可調戲本少爺來著。”賈赦怕人因王蘭身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威脅道:“我爹厲害還是他爹他祖父厲害,你自己掂量掂量。”

京兆府尹:“…………”

還沒等京兆府尹回過神來,準備連夜審王蘭,這邊衙差便腳步不停,興奮至極來報:“大人,那賈公子抓著一柺子了,解救出兩個被拐孩子。”

接下來兩個時辰內,京兆府尹嘴角的笑容就從沒下去過,幾乎一盞茶的功夫就逮一個柺子,甚至還有幾個欲1行不軌的登徒子。

賈赦笑容也沒下去過,雖然都不是自己親手抓的,靠暗衛發現,但是能看見丟失孩子的家長抱著懵懂的孩子大哭,心裡樂開了花,但面上總得板著臉說幾句切不可大意,要小心。

“你弟。”司徒晨眼尖的發現前頭圍堵著不少人,定目一瞧,再順著冷風飄過來的隻言片語,嘴角抽了抽,拉著賈赦,道:“走,前頭有樂子,有人說賈政是登徒子呢!”

“什麼?”賈赦一驚,“老二就算貪慕人姿色,也不會光天化日下行兇的,人有賊心沒賊膽的。”

“你倒清楚?”

“廢話,趙姨娘府裡出了名的好看,當年老子還惦記過呢,不過老二那假正經輕飄飄一句“讓兄長先選吧。”太太就做主把人留到最後給老二了。”賈赦心有餘悸:“爺幸虧沒收,要不然後院不寧。”

感慨著往事,賈赦擠到人群前,踮起腳尖往爭議中心瞧過去,只見賈政原本白皙的臉上明顯可見一巴掌印,正甩袖子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不可理喻!”

“對你這種衣冠禽獸需要禮?”柴郡主輕蔑的瞥了眼賈政,“姑奶奶最看不起的就是偽君子,你敢說之前沒有鬼鬼祟祟?”

賈政氣噎,惱羞成怒,厲聲道:“我只覺得先前與你在一起的女子有幾分似我大……呸,似周君策之女,我才因此跟著你多走了幾步!”原先周家小姐乃京中閨秀之首,雖無法見面,但是太太卻將畫像與他看過,怨過父親為何將此女許了大哥,未曾與他。

柴郡主:“…………”

賈赦:“…………”

司徒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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