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雲薇想趁機和顧憐說一說她的發現。

似乎一般來說,大家都比較喜歡在飯桌上談事情。

顧憐一邊聽著雲薇的話,一邊往嘴裡送著飯菜,一碗熱湯下肚,顧憐將雲薇話裡的意思總結了一番,抓住了重點,他放下碗筷,扁扁嘴:“你的意思是,要讓我自生自滅?”

“你我本就不熟。”雲薇道,“放心,我會負責你的吃穿用度。”

“那我住進你家不就好了嘛,何必那麼麻煩,要我住在外面呢?”顧憐委屈地說道,“姑娘,我堂堂金陵好兒郎,就算同居一隅,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不軌之事的。這是做妖的原則性問題。不然,即使我爹不動手,我娘都能打斷我狗腿。”

雲薇神情淡淡。

霽月搖頭晃腦的說道:“少年郎啊,錯了,你只有貓腿。”

顧憐忽視霽月的話,全神貫注地致力於打動雲薇:“好姐姐,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要不然,你打我一頓也行。”

雲薇看向他:“不許叫我姐姐。”

我只是一隻薔薇半妖,並沒有一隻貓妖弟弟。

顧憐立刻舉手表示:“你答應我不扔下我,我就不喊了。”

雲薇皺了皺眉。

顧憐再接再厲的湊了過去:“而且我還沒有看到你傷好了,在你傷好之前,我是不會走的。我說了,要負責的。”

雲薇看了他一眼。

陣決再次張開,隔斷了她與顧憐。

顧憐:“……”

說不過別人就躲起來這毛病是誰慣的她?

姑娘,你是花妖血脈,不是烏龜啊!

顧憐想要糾正一下這個壞毛病,他思來想去,不得其法,倒是霽月在一邊看得開心,笑得整條蛇都抽搐了。

然後顧憐磨劍霍霍向霽月。

男子漢不能威脅姑娘。

那麼,威脅姑娘的跟班也是一樣的。

七寸被捏的霽月在顧憐手裡掙扎:“不是我說你,少年郎。你說不動她,就來欺負我這條蛇,你這麼做合適嗎?”

這件事兒說白了跟他一個銅板的關係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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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很合適。”顧憐不以為恥,溫柔是用來憐香惜玉的,“至少如果她不聲不響地跑掉了,你能幫我找到她。”

霽月覺得以前的小年輕都太不尊老了。

然而他的命門在對方手底下呢。

霽月被迫做起了說客。

一條蛇浪費口水逼逼叨了老半天,愣是把雲薇給說睏倦了。

雲薇躺在床上倒頭就睡。

霽月扭頭看著顧憐:“少年郎,這件事不能怪我。”

“對,怪我。”顧憐怔怔然地點頭,“我把你想得太重要了。”

霽月感覺膝蓋中了一箭。

雖然他並沒有膝蓋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