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這次似乎受到了不小的衝擊,哪怕蘇清婉哄了半天,頭髮都徹底幹掉了,也還聳拉著腦袋很是幽怨。

“我知道你沒有還不夠嗎?”

蘇清婉不自禁的就說出這句話來,還沒等殷九有什麼反應,她自己到先紅了臉,天吶,她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呢?

殷九終於捨得抬起頭,笑盈盈地將蘇清婉抱了個滿懷,變臉速度之快令人驚歎,他捏著蘇清婉的下顎不讓她低頭躲避,將蘇清婉嬌羞的姿態全部斂入自己眼中:“夠,當然夠。”

蘇清婉被他看得很是不自在,小幅度掙扎起來:“你又逗我!”

殷九怎麼可能會把這種事兒放心上去。

然後,樂齋這位大佬朝著自家小美人丟擲去一個顛倒眾生的笑,這一個笑,成功將一切掙扎鎮壓了下去。

美男計用的格外熟練。

蘇清婉的心臟噗通地快速跳動著,眼睫小幅度的顫抖,面色酡紅,像極了醉酒,她張了張嘴,努力想板起臉來教訓不著調的丈夫,卻沒能成功,倒是將自己送入了對方纏綿的吻裡。

殷九氣場全開,壓制的蘇清婉無力掙脫。

可他的吻又是溫柔的,小心的,像對待易碎的珍寶。

一時間,蘇清婉思緒彷彿被抽離體外。

殷九的雙臂是有力的:“筱筱今天還有要緊的事要做嗎?”

蘇清婉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這位大妖便愉悅的笑了起來,將自家小妻子打橫抱起,附耳呢喃:“那可太好了,為夫有件要緊的事兒,想和你去做呢。”

阿陰阿陽泡在荷池裡面無聊的吐了一個下午泡泡。

清清這一個午覺睡得有些長吶。

太陽都要落山了吶。

嚶,餓了……

季景雲逛回樂齋:“哎,九爺和清婉幹什麼去了?”

白鹿就答:“午睡還沒醒。你今日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我今天碰到了紅薔。”季景雲眨眨眼,攤攤手,“聽說前些日子她受了重傷,我就去關心了兩句。我沒有別的意思。”

那位薔薇花妖,美則美矣,就是刺太多了。

容易被扎傷。

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白鹿一怔,不可置信的問道:“誰能讓她受重傷?”

“這我就不知道了。”

與此同時,在妖路之上,一位小妖長途跋涉後終於看到了臨時歇息的小鎮,樂顛顛地跑了進去,卻發現自己的錢丟了。

小二抱歉的笑了笑:“沒錢不可以入住客棧哦。”

小妖很是尷尬的站在門口。

這個時候,一隻白皙的有些過了頭的,修長的手伸了過來,將一塊碎銀放在了小二手掌中:“她的錢,我付了。”

小妖感激的話率先說出口,然後看向一旁為自己解圍的人。

那是一個如出水芙蓉般的少女,她的身體似乎不太好,十分的瘦削,臉色是病態的白,唇瓣卻紅豔的堪比怒放的薔薇。

就是給人的感覺太冷了。

不近人情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