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看你年紀小小,知道的還挺多。”殷九索性把蘇清婉拉到自己腿上坐著,盯著蘇清婉笑道,“做什麼不聽了呀,多好的曲兒。”

“主人!”

阿陰阿陽從下面跑上來,見此一個飛跳就落在了蘇清婉的腿上,齊刷刷眨巴著眼看蘇清婉。

“清清壞壞,偷偷和主人玩抱坐坐。”

“阿陰阿陽也想玩。”

尷尬的氣氛因為阿陰阿陽的到來而被打破。

蘇清婉輕舒一口氣,一手一個把兩個小傢伙抱在懷裡。原本義憤填膺的小傢伙們立刻安分了。

殷九看著笑得一臉盪漾的兩個小童子,感覺自己老眼要瞎了:“你們上來做什麼?”

沒等兩個小童子開口,樓下胡知歌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一進門就聽到有人唱《醉春風》,原來是同道中妖,小兄弟,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殷九表示對這聲音耳熟。

兩個小童子道:“狐狸精來啦!”

樓下的玉恆被胡知歌搭了肩膀,他剛看清楚胡知歌的長相,胡知歌便已經開始稱兄道弟起來,玉恆被胡知歌的自來熟弄得一愣一愣的。

殷九也想起來這就是那隻不斷戳他痛腳的死狐狸,他黑著臉道:“你們放他進來的?”

阿陰阿陽縮在蘇清婉懷裡,一副怕怕的樣子。

“九爺,您寬宏大量,別怪他們了。”蘇清婉道。

殷九鼻子都要氣歪了。

這都反了天了。

胡知歌和玉恆探討起了成年人的夜間話題,玉恆聽完胡知歌的解釋,臊得恨不得找條地縫,而胡知歌則驚奇的看著他:“你不知道啊。”

殷九帶著蘇清婉和兩個小童子下樓的時候,胡知歌還笑得滿地找牙,玉恆尷尬的站著。

蘇清婉清冷的視線掠過胡知歌:“停一停,你的尾巴都露出來了,它在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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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知歌下意識捂住自己毛量稀疏的尾巴。

殷九拿著個小剪刀在空中比劃了兩下:“長痛不如短痛,爺幫你剪乾淨了吧。”

胡知歌抱著自己尾巴顫聲道:“九爺,不勞您了。”

“不勞。”殷九斜眸正色道,“爺剛好有空閒。”

胡知歌哆哆嗦嗦的藏好了自己尾巴,他擦了擦頭上冒出來的冷汗,他可是有要緊事兒的。

殷九不知從哪兒拿來磨刀石,在認真磨著剪刀。似乎胡知歌再有一句廢話,他就會直接動手。

胡知歌連情緒都不用醞釀了,他聲音帶著驚恐:“九爺,我是來求您幫忙的。您救救我吧。”

“爺救不了,脫毛和禿頭一樣,是絕症。”殷九道。

胡知歌:“……”

誰說這個了!

胡知歌道:“不是啊,九爺,我店裡鬧鬼了啊。”

“鬧鬼?”玉恆愣愣的問。

“對對對,鬧鬼。”胡知歌解釋起來,“你知道幹我這一行的那個地方的生意都要照顧。前些日子有客人透過紙鶴從我這裡定了一摞紙錢。”

“這本來也沒什麼,關鍵在於,我託飛鳥小哥送過去的時候,飛鳥小哥回頭就告訴我,那裡沒有住宅。後來對方又催貨,我問了問地址,決定自己送過去。”胡知歌越說越著急,“然後我就知道為什麼飛鳥沒找到了,因為那裡是鬼院。”

殷九雲淡風輕的道:“一個鬼院,至於嗎?”